旁人不可以嫁,但是可以嫁給傻柱啊。嫁給傻柱,未嘗不是一個好的開始,也未嘗不是她秦淮茹幸福的起點。
誰說寡婦就沒有了追求愛情的權利!
“媽,我出去看看情況。”秦淮茹撂下一句不能不管傻柱的話語,扭身出了屋門。
透過窗戶上明亮的玻璃,看著秦淮茹遠去的身影,賈張氏不由得長嘆了一口氣,她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遺照,臉上的那種慈祥和理解瞬間變成了猙獰,“兒子,你放心,媽會替你看著淮茹的,媽會盯著秦淮茹,一直到棒梗長大、結婚、生孩子,媽將來到了下面,也能對得起你爹和你。”
賈張氏將遺照放在了原地,支著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
外面或大或小的聲音,好似好多人在爭吵。
“傻柱,你小子真是蔫壞蔫壞的,合著就允許你攛掇棒梗朝著我們大傢伙磕頭掙壓歲錢,就不允許別人家的小孩給你磕頭掙壓歲錢?”
“三大爺,這裡沒有你的事情,別跟著添亂。”傻柱撅了三大爺的面子,“我傻柱還是那句話,我光棍,別給我磕,磕頭我也不給。”
“傻柱,我之前那句話說輕了。”何大明的媳婦插了一句話,“傻柱,我求求你做個好人吧,我發現我多說了一個好字。”
“傻柱,我求求你做個人吧。”許大茂落井下石的嚷嚷了一嗓子。
“許大茂,你是不是找打?”傻柱從凳子上蹦起,惡狠狠的瞪著許大茂。
這傢伙也是被人們給逼急了,逼得沒有了辦法,不得已之下,想要透過打架來轉移人們的視線。
傻柱發現,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策劃好的一切居然出現了好多的變故。
第一個變故。
是許大茂沒有在這件事上面喋喋不休的糾纏個不停,反而有種作壁上觀的態勢,這與傻柱認知中的許大茂有些不一樣。
第二個變故。
是許大茂無形中的一句話,堵死了傻柱為自己想出的一條後路。
第三個變故。
是大院裡面的這些人,對他傻柱的印象好像一下子變了。
尤其何大明家,剛才何大明的媳婦,一個比傻柱大十多歲的女人,跪在傻柱面前磕頭,可把傻柱給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