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那些親戚加起來,三十幾個小孩,一個小孩一塊錢,就是孩他爸一個半月工資,我們還活不活了。”
秦淮茹婆婆道:“這事跟我們沒有關係,要給錢也是傻柱給,我們沒錢,總不能我們棒梗白給你們磕頭吧。”
“大茂,這件事你也是受害者,你得說兩句。”三大爺的聲音打破了許大茂的沉思。
抬頭的瞬間。
許大茂臉上的陰冷,眼神中的狠辣,立馬被其淡淡的微笑給掩藏了起來。
和藹的虛假笑容,令問話的三大爺整個人忽的有點接受不了。
“三大爺,剛才挺吵鬧的,沒有聽清楚,麻煩您在重說一遍。”
“我的意思,你也是這件事的受害者,具體怎麼處理,你也得發表發表意見。”不愧是教書育人的園丁,就是會拽文詞。
一個受害者的稱謂,立馬將自己置身在了道義的高度。
許大茂扭頭看了看眾人,把目光落在了賈張氏的身上。
見許大茂看著自己,賈張氏心虛的又將剛才的條件重複了一遍。
無非就是一個意思。
錢不退。
理由是:我們棒梗不能白給你們磕頭,錢你們拿了,磕頭也享受了。我們家棒梗給你們磕了頭,一毛錢沒有得到,這不是白磕頭了。
這就是賈張氏的本意。
對於賈張氏這個人,許大茂說不上印象不好,也說不上印象好。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作為一個上了年歲的老太太,在自己丈夫、兒子死去後,在最大限度的保護著自己的孫子、孫女及賈家,賈張氏的那些手段也是賈張氏唯一保護孫子、孫女及賈家的手段。
這一點,許大茂佩服賈張氏,他把目光扭向了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