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原則開口說道,“宇智波一族動向不明,我覺得我們的監視方法有問題,隊長,要不要向上面提提建議,採取更有壓迫力的做法?”
“更有壓迫力?”風狸心說現在只是監視宇智波,又沒人想要壓迫宇智波,但本著兼聽則明的原則,他決定聽一聽羽原的想法,“你打算怎麼做?”
“採取凌迫式的監視法,比如第一天投入30人監視,第二天60人,第三天120人……不用一週時間,宇智波一族必當屈服。”羽原說道。
這話頗有“請賜精兵三千,為君平滅宇智波腹心之患”的意思。然而話說的好聽,可這還用你說嗎,如果現在木葉能一次性調動三千名忍者投入一項任務的話,那還用得著擔心宇智波?
不要說三千忍者了,只需要投入一千精銳忍者,那麼宇智波一族就會變得服服帖帖……暗部精英忍者素質絕不會弱於宇智波忍者,而一千這個數量,幾乎五倍於宇智波一族了。
宇智波其實是個政治、“民族”問題,而不是軍事問題。從實力方面來說,此時的宇智波一族堪稱孱弱……說的不好聽一點,只有得過神經病的宇智波忍者,才是真正有實力的宇智波忍者。
可惜的是,現在宇智波族內沒人得過大病……瞧瞧這種說法,沒得病還得可惜。
也不說沒人,唯一得病的一個其實跟宇智波離心離德,正在玩假扮祖宗的遊戲呢。
但是兔子急了也會咬人,如果真按照羽原的建議去做的話,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可以想象……是夜,木葉四下火起,宇智波族內大宅中立起一根高杆,頂懸一面大旗,上書四個大字:替天行道,有道是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
然後,一週之後也就沒有宇智波一族了,這也算一種另類的屈服吧。
聽了羽原的話之後,風狸隊長用一種格外驚悚的眼神看向了他,隊長心說暗部竟有如此奇才,選拔的時候為何不當場活埋?
“那什麼,交班,你們倆下班了。”
隊長覺得自己但凡多跟羽原多說一個字,那都會浪費大量智商。
好吧,自己的意見被無視了。
羽原和木數離開了這個房間,然後一路下樓,從建築背向宇智波方向的後門離開。
剛剛來到室外,羽原只覺得一陣熱浪撲來,他忍不住地抬起手臂遮住了近乎直射下來的陽光……
“入夏了啊,天氣真熱。”
“是啊,真熱。”
…………
宇智波族內風聲鶴唳的氣氛持續了一個月的時間,期間那個失蹤的忍者依然沒有被找到,然而這樣的僵持或者對峙局面,卻被以一種匪夷所思的方式解決了。
宇智波認慫了。
事情是這樣的,在七月份的時候,宇智波一族三十五歲的年輕族長家中降生了一個幼子,這位族長將這個兒子命名為佐助,他透過這樣的命名以及其隱晦的方式表達了宇智波一族對於三代火影的敬仰以及對於村子的屈服。
說實話,這個由小及大的政治手段其實挺高超的,頗有點春風化雨、和光同塵的意思,但時人多對宇智波的這種做法嗤之以鼻。
敢給一名幼子取名叫佐助,他配嗎,難道他也一生下來就精通五遁?
當然了,以後他們會發現這小兒還真配叫佐助。起碼從實力的角度上來說,他很配得上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