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朱景興失敗,只能說我時運不濟,十八年後老子還是一條好漢。”
“主公……我只是一時糊塗,受了朱景興這個逆賊的蠱惑才走上邪路,還請主公念在我曾經為我涼州出生入死多年份上,饒我一命啊……”
不得不說馬良的樣子是真的很慫,自己做的事卻不敢承擔責任,就連他旁邊的朱景興都一臉嫌棄,後悔與他為伍。
“無恥鼠輩……”朱景興冷冷的說了一句。
樂正清也皺著眉頭,做錯事不可怕,做錯事卻不敢承認才是最可怕的。
不管如何,朱景興還算條漢子,可是馬良卻只能叫人看不起。
“呸……真特麼噁心……”徐鳳年朝著馬良吐了口口水說道。
“拉下去吧……”
樂正清揮了揮手,轉過頭去。他實在不願意看到馬良那副貪生怕死的面孔。
殘月如鉤,映照著大地。
朱景興抬頭望著天上的月亮,這是今生最後一次看見這月亮了。
斬下的刀鋒利無比,甚至沒有聲音,朱景興和馬良的人頭便已經滾落在腳邊。
月無言,此生無恨。
處理完這一切,東方已經泛起魚肚白。
徐鳳年和慕容白並立於庭前,看著東方漸漸升起紅日。
“我北涼兵少將寡,經過這次事件,又損失許多戰力,看來這是天要亡我北涼啊。”
徐鳳年憂心忡忡,與蜀州開戰消耗巨大,這次又發生內亂,一旦被蜀州知曉,可能會迎來滅頂之災。
“徐兄切莫擔心,你於我有救命之恩,樂公對我也是親如子弟,北涼和我京州一榮俱榮,我決對不會坐視不管。”
慕容白也知道涼州之所以與蜀州開戰完全是因為自己,所以他早已經把北涼看作是自己的盟友,而徐鳳年更是待自己親如兄弟。
“有慕容兄這句話就夠了,我要的不多,你把南宮將軍給我留下就行。”徐鳳年趁熱打鐵的說道。
……
慕容白有種被套路的感覺。
南宮僕射站在慕容白身後,彷彿看著地主家傻兒子一般看著徐鳳年。
“嘿嘿……”徐鳳年咧嘴對著南宮僕射笑了笑。
嗯……更像地主家傻兒子了。
“這得問南宮將軍願不願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