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渙望著湖泊中肆意遊動的鴨群,細想之下也覺得白贏捷說的有理。
回道:“嗯,我知道了。”
蘇渙說知道了,那就是有了自己的想法,白贏捷再擔心他們二人,也終究算個外人,沒有再多說什麼。
鈴兒回來了,這對生活廢物的白卿寧來說簡直是天大的喜事。
她躺在躺椅上,盡情享受鈴兒親手做的桂花糕,閉著眼睛竟也覺得鈴兒的碎碎念是如此親切。
“公主,您不要再吃啦,鈴兒和您說話呢!”
白卿寧方才初醒,抻了個懶腰:“鈴兒說什麼?再說一遍。”
鈴兒跺了跺腳,有些氣惱,但對白卿寧她向來耐心:“國師大人來求見呢!鈴兒都叫了您好多遍了!”
“蘇渙?”
白卿寧眉頭蹙了起來,心情瞬間不好了。
“你就說我睡下了,叫他先走吧。”
“可是國師大人已經在外屋等著了呀。”
白卿寧一個口水差點沒噴出來,“你怎麼叫他進來了?”
鈴兒疑惑:國師不是自己人嗎?
白卿寧扶了下額頭,深嘆了一口氣,到底還是出門見了人。
“你怎麼來了?”
白卿寧其實心底是因為蘇渙的到來開心的,只是因為這些時日蘇渙不曾來找她,甚至在解決完刺客之後見都不曾見自己一面。
——簡直罔顧自己在東宮等了許久!
她雖知脾氣來的彆扭,卻也控制不住自己心底最真實的心思。
連日來的彆扭鬱結,在看到蘇渙一身玄袍背風站著之後,消散了許多。
“咳,我的手受傷了。”
蘇渙轉過身忽然說道,仔細看他的話還能在他臉上看到幾分細微的不自然。
白卿寧:“……什麼意思?”
蘇渙眸光動了動,似是沒看到白卿寧異樣的神色,只是將手舉起來抬到白卿寧跟前。
果然在他手腕處有一處鮮肉翻轉的傷口,草草包紮之下,凝固點血又因為蘇渙的動作滲出血來。
尤其怵目驚心。
“這是怎麼回事?是那次被刺客傷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