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再咄咄逼人。
“你能知道錯就好,災民本就身體孱弱,再喝了那壞粥豈不是壞事,以後莫在如此了。”
“哎,哎,公主放心!”
宴得濡答應的痛快,等白卿寧一走,原本驚嚇的眼神變得陰狠。
她不知道,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原本那日負責灶房事務的一干人等,紛紛身首異處……
“怎麼回事?為什麼還會有人拉肚子?”
又是三天過去,白卿寧本以為宴得濡經過上次會有所收斂。
沒曾想,這幾日拉肚子的人不降反增。
再去看那粥,還是原樣,哪裡是什麼精米麵!
白卿寧震怒了。
在晌午用膳時,踹開了宴得濡的門。
“公主?快上坐,今兒新到的廚子,菜式很新鮮……”
“宴得濡!好一個宴大人,忘記我前幾日與你說的話了麼?”白卿寧才不吃宴得濡這一套,面色兇狠。
“自然記得,公主叫我不要給那些災民吃壞米麵嘛,臣都記得呢。”
宴得濡見白卿寧不坐,又自顧坐下,小酌了一杯。
白卿寧因為震怒,沒有注意到宴得濡悄然變換的態度。
只是說:“你既知道,為什麼還要繼續用壞米麵給他們?”
“公主,這壞米麵哪裡壞了?只不過是稍微受了些潮,他們身為災民,本就深受我等恩惠,為我們解決些困難怎麼了?您也瞧見了吶,吃這些不會死人的,您吶,就是太嬌貴了,見不得苦……”
宴得濡幽幽說著,渾然不改。
“你!你這樣的人竟然還能做父母官?宴得濡,別以為你身後靠著淑貴妃,我就奈何你不得!你頭上的帽子,不摘也得摘!”
宴得濡的神情忽然變得陰狠可怕,肥碩的身子站起,直勾勾看向白卿寧。
“我與淑貴妃的關係?公主知道了啊?”
“哼!前幾日你偷偷宴請淑貴妃心腹趙德,以為神不知鬼不覺麼?宴得濡,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吧?”
白卿寧踢了一腳一側的矮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