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原路返回,白卿寧直到腳尖落地還沒完全反應。
若是宴得濡的陽奉陰違真的與後宮嬪妃有關的話,這事情便可大可小了。
“那現在怎麼辦?趁趙德在榕城,直接將他捉拿,帶回京城?”
蘇渙欲走的腳步停下,“我告訴你這事,只是叫你切勿輕舉妄動。否則若是出了什麼差池,別說太子,我也保不得你。”
說反了吧?難道不應該是別說你,太子也保不得我嗎?
白卿寧在心中想著,口中卻說:“現在倒不叫我公主了?你這人真是奇怪。”
“你是公主,但也要記住,自己真實的身份是什麼。”
蘇渙的意思很明顯,你的身份地位還有來到世界都是我的手筆,不要誤了我的大事。
“既然都說了是公主,是不是真的又有什麼區別?畢竟只有你我二人知道。本公主可不需要你保護,你顧好自己得了。”
“別鬧。”
蘇渙難得軟下了語氣,轉身看向忽然變得不自在的白卿寧,上前:“此間陰謀,不是你能涉足的,不要讓我分心,知道嗎?”
他向來知道白卿寧獨立,有主見。
只是有時無知的主見會害死很多人。
“哼。我又不是隻會拖後腿!”
白卿寧有些羞惱自己竟然沉浸於蘇渙的溫柔聲線之中,但心底也清楚蘇渙是真心為了她的安全。
左右還是答應了他以後不再單獨行動,就算是行動,也會和他說一聲。
——對於後一個,還是存疑的。
畢竟不管告不告知,蘇渙總會知道。
蘇渙離開了,鈴兒睡眼朦朧起夜,看到白卿寧竟然站在院子裡,慌忙把人拉進了屋。
“公主您穿這麼單薄,在外面做什麼?有什麼事喊鈴兒就是了。”
“沒事,我就是想點事……”
白卿寧被冷風一吹,才想起,方才蘇渙走的匆忙。
忘了問他上次寺廟暗道裡的財物是不是他轉移走了!
有這樣的疑問先是因為,第一那晚那些人剛將東西運進去,肯定不是那些人又運出來的。
第二是上次礙於白贏捷在,白卿寧不方便說。
萬一引起白贏捷懷疑,她和蘇渙兩人都說不清。
“想什麼事?鈴兒知道嗎?”
白卿寧搖頭,起身套了件披風衝鈴兒道:“你先睡罷,我出去一趟。”
“公主去哪兒?太子殿下吩咐了,入夜不叫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