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氣氛陡然緊張了起來。
鈴兒怕白卿寧惱她不經過同意便私定了終身。
畢竟被放出宮的宮女與侍衛私通可是重罪……
鈴兒的臉色逐漸慘白了起來。
要是白卿寧不同意她和趙汕在一起的話……
“噗——”
白卿寧終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公主?”
鈴兒忽然疑惑。
“你們兩情相悅是再好不過的事了,這麼緊張做什麼?我只是好奇你們什麼時候揹著我偷偷在一起了。趙汕,揹著我拐帶我的宮女,是何居心啊?”
“是趙汕魯莽了,公主恕罪。”
趙汕無形鬆了口氣,見白卿寧不怪罪,才緩緩放開鈴兒的手。
而等鈴兒反應過來白卿寧實在故意逗弄她時,又氣又惱。
但又不敢對白卿寧發作,只好與趙汕鬧起了彆扭。
確認他傷勢無礙,便去幫白卿寧打下手了。
“奇怪……”
鈴兒剛倒了血水換了一盆新水進來,就見白卿寧俯身在那昏迷之人上半身打量著,語帶疑惑。
聽見鈴兒進來,更是眼睛都不移開招呼人過來:“你過來瞧瞧,這人身上的衣裝服飾,是不是不是我們南晉之服?”
鈴兒放下銅盆,往床榻上看去,果然見昏迷那人敞開的衣袍與南晉人慣穿的服飾有很大差別。
再看臉卻是典型的南晉之人的長相,也微微有些奇怪。
“此人好生奇怪,這服飾也好眼熟。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只是也許匆匆在書本上略過,鈴兒並不能想起。
“不過也無大礙吧,此處逼近南方,與我們京城所穿有所出入也是正常。”
白卿寧卻若有所思,並不贊同鈴兒的話。
“你們在說什麼?”
蘇渙忽然出現。
“哦國師大人,沒什麼,我與公主正說……”
“沒什麼,國師來做什麼?是怕我不仔細給你手下人治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