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顧輕言著實醉的不輕啊。
腹部傳來飢餓感,顧輕歌看了眼那糖醋魚,最終還是伸了手,才將糖醋魚拿出來,顧輕言也洗好了。
所幸腰間還圍著布巾,不至於全身赤裸,“衣裳呢?”
顧輕歌別過眼,他的衣裳自然在他的屋裡!
“衣裳呢?”顧輕言又問。
顧輕歌忍住想要破口大罵的衝動,勉強一笑,“兄長且等我片刻,我替你去取。”
顧輕言微微頷首,顧輕歌只好放下手中的糖醋魚,轉身去了顧輕言的屋子。她拿了衣裳再回來時,只見顧輕言滿嘴油,那糖醋魚也只剩下了骨頭。
一見顧輕歌推門而入,顧輕言彷彿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下子竄到了裡屋的床榻上,用棉被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兄長……”顧輕歌這一下是徹底拿顧輕言沒了法。
放下手中的衣裳,顧輕歌走到床榻邊,扯了扯棉被,絲毫未動。
“兄長!”顧輕歌來了脾氣,手下用了勁兒。
豈料顧輕言也用了勁兒,顧輕歌直直跌入了他的懷裡。
顧輕言摟住顧輕歌,指尖一彈,燭火便熄了,“睡覺!困了!”
顧輕歌無奈,只好靠著顧輕言閉上了眼,反正他們是兄弟,別人見了估計也不會懷疑什麼。
正好趁著這次機會,讓顧輕言做她的證人,這樣男子的身份也不會被他人輕易識破。
只是慕容珩,終歸是低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