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說,要不是顧捕頭次次都來,這顧二公子不知道被多少野花給摧殘了啊!”
“你懂什麼!那怎麼能叫作女子摧殘他!明明就是顧二公子風流!”
“顧二公子這模樣,這才情,換做我是女子,我也想跟他一夜風流。”
“只是可惜那望江樓的玲瓏姑娘,次次眼看著就能成了,這顧捕頭就來了。”
“這個月第三次了吧?”
“可不是嘛……”
原本止住了笑的顧輕歌,此時聽了這些話,又在馬車中笑的直不起腰。
“兄長,你就這麼見不得我與女子一度春宵?”
本是一句玩笑話,卻是惹得顧輕言不悅了。
顧輕言一把將顧輕歌拖到身前,劍眉一皺,“那些姑娘身子髒,你若是真想那什麼,我回去便與娘物色一位良家女子。”
這話聽著沒毛病,顧輕歌卻總覺得這語氣頗酸了一些。
倒不知究竟為何。
“罷了罷了,怎麼能兄長未娶妻,做弟弟的先娶妻的?”顧輕歌甩了甩手腕,卻發現顧輕言依舊不鬆手。
“此話當真?”顧輕言突然開口發問。
顧輕歌一臉坦蕩地回應,“自然。”
“那便好。”顧輕言鬆開了手,卻是極不自然地坐於馬車的另一側,離顧輕歌十分之遠。
顧輕歌也未多想,轉過身去將外衣脫了,正要伸手去拿放在馬車之上的外衣,便感覺馬車一停,車外傳來能夠讓顧輕歌害怕的聲音。
“二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