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麼容易吧。
“小姐,今天前院和後院很多人走動呢,您正好趁這個機會,也可以多和白少爺說說話,說起來,近來你們好像比以往生分些了,難道真是像別人說的那樣,定過親的未婚夫妻就要保持距離?”
蘇容意說:“是啊。”
鎮國公娶親,是難得一見的京城熱鬧大事。
更別說蘇家嫁女,十里紅妝,席開百宴。蘇家門口看熱鬧的行人裡裡外外擠了個水洩不通。
謝邈騎著高頭大馬,胸前扎著紅絹,他第一次穿紅衣,也許也是唯一的一次了,更加襯地面如冠玉,十分俊秀。
只是……
怎麼好像不太高興?
路上的行人都有這麼一個疑問。
怎麼看,這鎮國公都不像去迎親,反而像是尋仇的啊。
瞧這張臉臭的。
於是乎,關於鎮國公其實屬意妻妹蘇三小姐的流言又傳了起來。
這回他們倒確實是誤會謝邈了,有心人只要留意下這位年輕國公爺的身後,就能猜出他在新婚之日黑著臉的原因了。
“你過去點啊!”騎在一匹棗紅色駿馬上的少年朝旁邊揚了揚鞭子。
旁邊騎著白馬的美貌少年又捱過來,“你皮癢是不是?”
“你老挨著我,你是不是斷袖啊你!”
薛棲忍無可忍。
“我呸!”言霄坐在白馬上,“就你這猴樣,除非是個瞎了眼的斷袖才看得上你。”
替薛棲牽著馬的小廝在熱鬧的吹吹打打中努力提高嗓音,“小少爺,請您注意些言行啊!”
全京城,敢這麼對言霄說話的,估計也只有薛棲這個初生牛犢了。
薛棲惱火地輕輕用腳尖踢踢他,“快給小爺閉嘴。”
言霄又捱過來了,“薛家弟弟,你怎麼還不回西北?”
這已經是第幾百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