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是想要邀功,順便看能不能拿捏把柄而已。
這樣的傢伙不好控制,他也沒有一定要控制的想法,只要這廝能夠按照計劃行事就成。
至於順帶弄出的某些小手段,根本就用不著放在心上。
要不怎麼說王子騰是個人物,很快就有了動作,並且還鬧騰出了想要的結果。
要是換做其他存在,肯定想方設法針對同在津門的漕運副使。只要能將其拿下,天津到通州的運河段,就將變成清一色。
眼下能夠限制津門海運帶來衝擊的,也就是津門到通州段運河了。
隨便弄點小手段,都能叫透過海運北上的貨物,付出相當不菲的代價來到通州。
這就是人為的拉高成本,不至於叫北上的南方貨物,價格下降得太過迅速,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
當然,若是能夠在朝堂上得勝,那就萬無一失了。
可偏偏,王子騰選擇的目標,卻是和漕運息息相關的漕幫。
漕運副使,怎麼說都算是頂級中層官員,一點都不會缺乏政治頭腦,起碼不會在這樣的關鍵時刻胡來。
加上手裡掌握的錢糧驚人,自然能夠輕易探知京城朝堂的風向,就更不會拿自家烏紗帽開玩笑了。
可,由漕丁以及底層民眾組成的漕幫分舵,那就沒腦子這麼清明的大老了。
他們看重的,自然就是眼前的利益。
只要稍稍挑撥,立即就引發了相當程度的動盪。
最叫朝廷和地方官府不能容忍的,就是他們以威脅漕運安全為由,和津門道臺王子騰鬥法。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同在津門的漕運副使,在知曉當地漕幫分舵的無腦行為後,頓時癱軟在地滿腔鬱悶。
果然,沒幾天京城朝堂就發來調令,直接讓津門坐地虎一般的漕運副使,回京城坐了冷板凳。
以後能不能順利告老還想,就得看王子騰所在的利益聯盟,想不想要繼續追殺了。
原本激烈無比的朝堂爭鬥,突然就結束了,以開國勳貴集團勝利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