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君過獎了,烈只是有一些想法而已,具體實施還是要靠諸位大才。”
“哈哈哈哈!太師如此客氣作甚,且先進宮,咱們好好聊聊!”
這個時候嬴駟直接打斷了眾人的攀談,上前兩步,直接牽起了敖烈的手向著宮內走去。
嬴駟這是接受敖烈了嗎?
當然不可能。
身為秦國的國君,嬴駟不會接受任何人。
但是,接受到敖烈所釋放出來的善意的訊號,嬴駟也要給予屬於自己的回應。
畢竟,敖烈可要比商鞅和公孫衍重要的多了。
畢竟,那些方外之人的壓力,還是要靠敖烈來幫忙解決的。
“太師,可是叫寡人好等啊!”
一邊走著,嬴駟還一邊抱怨著。
“確實讓秦公久等了,本該昨天就到的,但是五百年沒回家了,就回家住了一天。”
敖烈聞言輕笑著回道。
五百年……
嬴駟的話頭一頓,這話嬴駟有點不知道該怎麼接。
“太師啊,這攻伐義渠之事實在是……”
嬴駟有些生硬的轉移了話題,不過說真的,義渠這事兒,是真的有點麻煩。
秦國這些年來,在敖烈的幫助下,改革的可以說是基本上到達了封建王朝的天花板了。
科舉制度,使得嬴駟打破了世家的知識傳承。
強橫的工業實力使得嬴駟佔了這大周王朝近乎半數的資源。
大量的資源帶來的是精兵強將雲集。
募兵制的實行使得嬴駟手下有著將近五十萬的精兵。
可以說,如今的秦國已經達到了敖烈想象中的樣子。
但是也正是因為如此,在這個各諸侯國都不太安分的時代,秦國徹底的成為了各諸侯國包括周天子最忌憚的勢力。
叫秦國去討伐義渠,其實就是為了消耗秦國的國力。
尤其是在如今這個時間點上,秦國只要起兵討伐義渠,東邊的魏國,西邊的和夷,賜麥,羌,南邊的巴蜀和苴,東邊的韓和楚那都不可能安分。
秦國一個不慎就會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