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從寒匆忙走到一旁,些許是齊廣夜看到太醫們說有辦法了,才放心,趁著他們去熬藥的時候才進來看了看。
可是齊廣夜一回頭,好好再看一眼墨從寒的時候,他才想起什麼。
“你……怎麼如此熟悉。”
墨從寒本也是不想露面的,但是為了鳳九歌,也只能戴著面具就來了,也料到攝政王會認出他。
“王爺,我們見過。”
“您還給過我一塊玉佩。”
攝政王這才想起來,有一次差點遭人暗算,確實是一個戴面具的人救了他。
“是,是!”
“今日沒想到,你又能出現,救我的女兒!”
墨從寒咳嗽了幾聲,低聲開口。
“正巧身邊也有神醫,能幫你們,很榮幸。”
他現在雖然極其的緊張鳳九歌,但是也絲毫沒有暴露出來,極力的壓制著自己的情感。
攝政王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你帶來的神醫,也確實有辦法,剛來就去和太醫們去忙了。”
“若是溪兒能醒過來,你們都有賞!”
若不是面前的人是自己岳父,他才懶得在這裡聽他說話呢。
他淡淡的點了點頭,緩緩開口。
“您還是出去吧,這裡需安靜。”
此時,太醫們也端了藥進來,齊廣夜才又走了出去。
而墨從寒也上前幫忙,扶著鳳九歌起來,一堆太醫給她把藥慢慢灌入嘴中。
因為她完全沒有力氣,吃藥也變得如此慢。
墨從寒急得恨不得自己幫她喝了,慢慢拍著她的後背。
太醫們也是費了很大力氣,終於把藥餵了進去。
墨從寒輕柔的把她重新放到床上,自己帶來的太醫親自來行針。
一排密密麻麻的銀針,就這麼一根一根的插到了鳳九歌的頭上,胳膊上。
彷彿是紮在墨從寒的心裡一般,每扎一針,他都緊著眉頭,心也跟著揪一下。
當那排銀針全都用到了鳳九歌的身上,一群太醫才鬆了一口氣。
“能用的辦法都用了,就看郡主,能不能挺過來了。”
他們也是沒有辦法了,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