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從寒現在才耐住性子,掃了他一眼。
“那就趕緊說!”
孫闊也只能,把他自己知道的全都說出來了。
“我真的是是薛神醫的一個小徒弟而已,這次我只知道,我們是要去給一個貴人辦事。”
“但是具體是誰,師傅是不會告訴我們這些人的。”
“要我們的用處,就是為了去給那些百姓們裝模作樣的把脈診治罷了。”
“其實薛神醫,是自己帶了解藥去的,這可以說明,之前的毒,也是師傅下的。”
當他說完以後,墨從寒也開始懷疑起宮裡的人。
“沐塵,派人去查一下薛神醫最近都和什麼人接觸。”
孫闊跪在地上,以為自己說出這些就能萬事大吉,可是沒想到,滾燙的鉤子卻還是離得他越來越近。
“還沒吐乾淨。”
緊接著,這個鉤子就烙在了他的胸膛上!
孫闊疼的亂喊亂叫,終於把最後一絲東西也吐乾淨了!
“師傅是給宮裡的一個貴人辦事!”
“我聽到過,師傅說了一句,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其他的事情我再也不清楚了!”
墨從寒緊了緊眸子,便抬了抬手,示意沐塵把這個訊息給放出去。
“拉下去。”
他能一眼看得出招供之人話有沒有吐乾淨,墨從寒現在也鎖定了,目標就在皇宮。
攝政王府
自從鳳九歌呢喃了幾聲以後又沉沉睡去以後,又是很久沒有動靜。
太醫們依舊用自己渾身解數,給她用針,雖說現在還解不開她體內的毒,但是總得想辦法,讓她甦醒過來。
“郡主的身體,比我們想象中堅強許多。”
幾個太醫向攝政王還有高氏稟報。
“即使不能解毒,郡主也能清醒過來,只不過就是虛弱。”
“所以,只要拿到解藥,郡主的身體就能好起來,我們都能保證。”
而此時,攝政王也已經動用了宮裡的眼線,試圖去尋找什麼蛛絲馬跡了。
“你們只要讓溪兒能穩住現狀,本王定會找到解藥。”
而此時,鳳九歌彷彿又在做夢一般,夢裡都在用力的彈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