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見墨從寒衝著她投射過來的眼神,她居然覺得這個廢物現在有些可怕。
“九歌!”
墨從寒剛將鳳九歌抱下來馬車,先一步上來的人竟是太后。
只見太后滿臉上寫著著急,尤其是看見鳳九歌還昏迷不醒的時候,臉上更是增添了幾分心疼。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太后頓時發怒,她轉身看向群臣。
包括皇帝和惠嬪在內,在太后這裡,一視同仁。
她必須要知道為什麼鳳九歌在好好的狩獵大會上會受傷,為什麼會跌落懸崖!
墨從寒眯了眯眼睛,他抱著鳳九歌的手進了幾分,繼而說道。
“太后,九歌的性命不是一日受到威脅,恐是上蒼保佑才能讓孫兒和九歌留著一條命回來,可是就在回來前,還有些人奉命來斬草除根。”
墨從寒知道,在這偌大的皇宮之中。
能夠真正關心鳳九歌的人也就只剩下一個太后。
於是他故意在眾人面前將事情講出來,目的就是想讓太后做這個決斷。
說話間,墨從寒的眸光已然看向臺上的惠嬪。
但是稍縱即逝,因為他看見太后已經注意到了惠嬪,那這樣他就達到了目的。
“哀家竟不知在這皇宮之中居心叵測之人竟然如此之多,看來是時候整頓一下和宮上下了!”
太后語氣生冷,面上沒有一點往日該有的溫和,她只是看著皇帝,像是命令一般。
皇帝眯著眼睛,心中自然不好受。
畢竟這樣的事情是發生在他眼皮子底下,現在又被太后當眾斥責一番,他卻也是有火無處發。
“母后吩咐的是,兒子定會照辦。”
皇帝順從的回答道,但是語氣照舊慵懶,不緊不慢,因為皇帝的架子還是要擺一下的。
“咳咳。”
懷中的鳳九歌忽然輕聲的咳嗽了兩聲,整張小臉皺起來。
墨從寒很快察覺到懷裡人的不對勁。
他抱著鳳九歌的手再一次緊了緊,知道不能在這耽擱了,於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