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娘一愣，她怎麼忘了凝脂膏是她偷出來的。
鳳九歌眼神冰冷，“二姨娘不妨說說，我梳妝檯上的凝脂膏是如何到了你哪裡的。”
看著海氏眼中的慌亂之色，許氏眼中閃過一抹厲色，簡直是個白痴，將臉送上去給人打！
一旁的鳳簡芸看著這一幕，自然是不敢吭聲的。
“你管是怎麼到我手中的嗎，裡面的毒肯定是你下的，你就想著三日後的百花宴，讓輕柔去不了！”
“一定是你，大小姐我自問對你是關懷備至，你竟然這般的殘害庶妹，竟狠得下心毀人容貌，你當真是蛇蠍心腸！”
說著，二姨娘趴在地上哭訴了起來。
雖然臉已經毀了大半，但海氏聲音嬌柔，自然也是讓院子裡的下人們同情的。
鳳九歌掃了眼竊竊私語的下人們，抱著白貓站起了身。
“那凝脂膏原先是在我梳妝檯上，且不說二姨娘是如何得到的，二姨娘口口聲聲說是我下毒。”
“你……可有證據？”
清冷的目光，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打了個寒顫。
許氏看著臉上沒有絲毫懼色的鳳九歌，眯了眯眼。
當真是不一樣了，若這事放在以前，她哪會這般的淡然只怕早就嚎叫了起來。
“九歌，我請了宮中太醫來檢查，想來此刻也該來了，有沒有咱們一查便知。”
許氏輕聲開口，示意下人將二姨娘給扶了起來。
“鳳九歌，你敢不敢跟我去蘇荷院！”
二姨娘認定了是她下的手，又見許氏是站在她這邊的，自然是有了底氣。
“為何不敢，不過實在是湊巧，外祖母擔心我的病情請了劉院士給我號脈，如今倒是派上用場了。”
鳳九歌嘴角勾起淺笑，自信的模樣讓許氏跟二姨娘心裡都泛起了嘀咕。
但想到那藥膏裡定然能查出來東西，二姨娘快聲開口：“這樣最好，鳳九歌若是那藥膏裡有毒，你當如何！”
“自然是，認罪懲罰了。”
她挑了挑眉，隱晦的看了眼綠蘿。
借刀殺人，她也會！
二姨娘眼眸中閃過精光，“很好，你說到做到！”
鳳九歌眯了眯眼，“若是裡面沒毒，二姨娘當如何？”
二姨娘認定了那藥膏裡絕對有毒，自然是信心滿滿的，“若是沒毒，我自然依照家法處置，最少二十鞭。”
聞言，鳳九歌嘴角揚起，“二姨娘，到時候可不要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