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你真是好狠的算計啊!計策一環扣一環!算計我不成,又算計宇文護行刺皇帝!你這是想讓宇文護犯下謀逆死罪啊!你真是黑了心肝啊!”
李氏還在狡辯:“沒有!你有什麼證據!你就是栽贓誣陷!我沒做!元清河你如此對待自己的婆母就不怕天打雷劈麼!”
"哦?栽贓?那將你的‘李管家’喊來,我讓宇文護帶他與那天牢中的黑衣人對峙!”
元若薇眯著眸,看著李氏,厲聲呵斥“真是不得了!太師府想謀殺聖上!太師府想謀逆!"
元若薇話說完,那李氏嚇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不是!太師府不會謀逆的!太師忠君愛國,你別信口雌黃汙衊我太師府!”
元若薇把玩著手中的劍“李氏!上次,本郡主心善饒了你一回!沒想到!你還是沒將我的警告放在心上!宇文護現在是我元清河的夫君!我還未吃幹抹淨,沒佔到多少便宜,由得你栽贓陷害!”
此時剛走到殿門口的宇文護聽到殿中傳來的聲音,那身形便不由一頓。
!!!
什麼叫她還未吃幹抹淨!
宇文護心塞塞。
這麼說是不是吃幹抹淨了,便就可以栽贓陷害了!
他不動聲色的對後面的親衛做了一個退下的手勢,自己站在門口,正大光明的偷聽起來。
“李氏!我知道此事是你做的!但是我不會告訴皇上,因為宇文護是太師宇文顥的兒子,我不想宇文護被皇帝懷疑是在真的有謀逆之心!而且若是此事查出是你做的,偌大的太師府便都會跟著誅九族!就連你的那兩個好兒子都不能除外!你們死便死了,只是宇文護我不允許他死!”
宇文護聽到元若薇說不允許他死,原來在她心中,他竟然這般重要呢!
元若薇的話接著又響起:“可是,就這般的放過你本郡主還真是不甘心呢!”
李氏做在地上那眼中都是驚慌“賤人!你想幹什麼!你這個賤人!你想對我做什麼!你們夫妻設計我導兒,害我導兒去了嶺南種樹,還害的我導兒...你們才該死!”
元若薇眼神一厲“我害他?李氏!是宇文導他栽贓我說與我有苟且,才落得如此下場,這不都是活該嗎?你有什麼臉說是我害的他?他若是心中坦蕩,我又怎麼能害得了他?”
李氏一臉憤恨“不是!我的導兒聰明乖順,都是你與宇文護那賤種陷害的!你們都該死!宇文護更該死!他就不該活著阻了我導兒的大好前程!”
“李氏!你怎這般顛倒黑白?宇文護年幼時,你是如何對待他的難道你都忘了?從小你便將他當做奴僕養大!五歲便讓他睡馬廄!八歲讓他提斧每日劈柴!宇文護十歲那年,宇文顥晉升太師辦慶賀宴,我親眼看到你的好兒子宇文導在寒冬臘月將宇文護推進冰寒的池水中!那年若不是我身邊的護衛救了他,他便都淹死了!而你看到奄奄一息的宇文護理也不理的揚長而去!李氏你的心如此狠毒,怎麼好意思說出宇文護害宇文導的話!不覺得羞愧嗎!”
宇文護聽到這裡心神大振,原來當年是她的護衛救了他。
這般說來,他竟然還欠了她一條命!
李氏滿臉都是陰險“宇文護那賤種!這些年我這般的折辱他,他怎麼不一頭撞死!就這種舞姬賤奴生的賤種就是該死!什麼柱國大將軍!他這種低賤出身的人配麼!她生母就是賤人!利用她那張狐狸精臉爬山了宇文顥的床,生下這個小賤種!結果啊!還不是被我設計的被擼到了北齊!”
李氏不由哈哈大笑“哈哈哈哈!真是痛快啊!宇文顥還以為閻姬是背叛了他自己去的北齊,所以這些年對宇文護也是不聞不問,哈哈哈哈!賤種!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