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朝風無痕走了過來,但他們卻沒有走得很快,這並非是怠慢,因為在他們之前,公孫蘭已快步向風無痕走了過來。
他們並非是不解風情的人,而且也懂得成人之美,所以他們的腳步緩慢下來。
公孫蘭停在風無痕面前,咬著嘴唇,一雙手忽然朝風無痕的胸口打去。公孫蘭用上了力氣,看上去似乎已恨死了眼前這人,要將眼前之人殺了。
陸小鳳有些擔心了。
他倒不是擔心風無痕,而是擔心公孫蘭。
此時的公孫蘭畢竟是喬裝打扮過的,此時作出這樣的動作,若風無痕不認得,難免悲劇收場。
誰知風無痕居然根本沒有反抗,仍舊公孫蘭將拳頭打在身上。而且一張平靜如水的面上居然露出了笑意,道:“來的路上我就和自己打賭,如果公孫大娘不教訓我,那麼我就喝三十壇酒,否則我就請公孫大娘三十口。”
公孫蘭發出驚呼,這個時候風無痕已將公孫蘭擁入懷中,真不客氣的親吻了起來。
雖然沒有三十口,但卻得了一嘴的胭脂,公孫蘭的嘴唇都有些腫了。
公孫蘭又羞又氣,狠狠踢了一腳,這才掙脫風無痕的懷抱。
她後退了幾步,又很好奇打量風無痕,道:“你沒事了?”
風無痕道:“我有什麼事?”
公孫蘭道:“那天你。”公孫蘭忽然閉上嘴,不知道該不該說下去。
風無痕卻一點也吧在意,只是有些感嘆道:“那天我的心情實在不太好,那是我平生以來第一次殺了一個我認為不該殺的人,而且這個人還是值得我尊敬的對手。”
公孫蘭有些後悔,不應該提這一茬。
風無痕又笑了笑,道:“人生在世,或多或少會做一些不願意做的事,既然做了,後悔也沒有用,所以與其一直沉浸在後悔之中,不如汲取教訓。”
公孫蘭心裡長長吐了口氣,她知道風無痕的確已想通了。
這時,花滿樓、陸小鳳也走了上來。
風無痕將木盒丟給花滿樓,笑道:“你有沒有想過我不會來?”
花滿樓道:‘沒有。’
“為什麼?”
花滿樓道:“因為我們是朋友,而且你答應會來的。”
風無痕嘆了口氣,道:‘其實我有想過不來,但因為你是花滿樓,所以我來了。’
花滿樓笑得很愉快,道:“既然來了,就要多喝幾杯。”
風無痕道:“不醉無歸。”
“醉了也不必歸,我已準備好了房間,你要住多久就住多久。”
風無痕嘆息道:“我不能住太久。”
陸小鳳忍不住問道:“為什麼,難道你還有其他事情要辦?”陸小鳳知道風無痕是個很閒的人,實在想不通。
公孫蘭也很奇怪的望著風無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