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靈不吝警告他,後者沒一噎,轉換了話語。
“那我讓他們唱歌曲跳跳舞可以了吧?”
“可以。”
嵇靈點了頭,這無傷大雅。
“......我覺得我若是捐點錢建個佛寺你會更滿意。”
扶風有些無語了,嵇靈這是壓著他要從良。
“佛祖不一定想要你的錢。”
嵇靈笑得玩味,輕抿了一口茶。
“呵,我這就去打一個大羅金仙金像。”
扶風冷嗤了一聲,拂袖離開了她的房間。
嵇靈笑著搖了搖頭,卻猛然一失神,險些摔在地上。
“無憂。”
她扶著發暈的腦袋,朝外喊了一句。
無憂很快走了進來,一探脈,便蹙起了眉。
“你接連被重挫,氣血虧損太嚴重。”
偏生嵇靈還不是個自惜的,大起大落,又不要命的趕路,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她過分頑強吧。
“呵。”
嵇靈自嘲地笑了一聲,不置可否。
“您這段時間就好生歇著吧,我去熬藥。”
無憂叮囑了一番,轉眸卻看見嵇靈倚在桌上已經睡著了。
她太累了。
無憂抿了抿唇,將她放回榻上,轉身時,卻發現桌上多了一個瓷瓶。
無憂眸光微閃,開啟瓷瓶嗅了嗅,望回嵇靈的房間,臉色有些複雜。
他終是嘆了一口氣,將瓷瓶裡的藥餵給了睡夢中的嵇靈。
嵇靈這一覺睡到了次日下午,只是午夜時,隱隱覺得有人靠近了她。
她沒有時間想太多,在縣城中逛了一圈,很快就發現了一個很嚴峻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