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逸塵上車的那一剎那,平震宇、孫胖子這些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無比,本以為陸逸塵是個窮小子,誰想卻特麼的是個土豪。
這臉丟的,此時不管是平震宇還是孫胖子都感覺自己這張臉火辣辣的疼,同時心裡還非常納悶縣裡什麼時候出了陸逸塵這麼個有錢人?
他爸是誰?縣裡有錢,還姓陸的沒有啊,這小子到底是何方神聖?難不成是市裡那位領導,又或者富豪的兒子?
平震宇、孫胖子這些人站在這猜來猜去,夏初則是上了車,陸逸塵一踩油門,很快黑色的奧迪一百就從平震宇這些人的視線中消失。
孫胖子嘆口氣拍拍平震宇的肩膀道:“震宇算了把,天涯處無芳草,沒必要在夏初這一顆樹上吊死。”
在孫胖子看來,陸逸塵能有那麼一部他們見都沒見過的手機,還有這麼一輛豪車,這身份絕對不簡單。
這年月有錢的肯定有勢,兩者缺一不可,光有錢沒勢,分分鐘被那些掌權的吃得骨頭都不剩。
這麼一來,陸逸塵十有八九不是他們這些大院子弟能得罪得起的,死磕下去,輕則被對方整的灰頭土臉,重則連累自己老子,就等著被自己老子活活抽死吧。
孫胖子這些大院子弟雖然飛揚跋扈慣了,但審時度勢還是懂的,輕易不會去得罪有來頭的人。
平震宇則是滿臉怒色的雙手握拳,隨即罵道:“縣裡有錢有勢的人有姓陸的嗎?沒有,這小子分明就是個外地人,怎麼著一個外地佬就把你們嚇成這樣?
江榮縣是咱們的地盤,在咱們的地盤上自己女人被外地佬搶走了,我還特麼的屁都不敢放一個,傳出去,咱們在江榮縣還怎麼混?
這事絕地不能就這麼算了,我也不說立刻過去弄那小子,先查他底細,夏初不說他是縣醫院的大夫嗎?
孫胖子你媽不就在衛生局,讓你媽幫個忙查查這小子的底細,真要是市裡大院來的,哥們我忍了,得罪不起。
可這小子真要是就是個土大款的傻兒子,老子必須捏死他,在老子的地盤搶我的女人,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平震宇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孫胖子還能咋辦?不管怎麼說倆人也是一個大院,從小光屁股一塊長大的,這忙必須得幫。
於是孫胖子道:“得,這事你交給我,最晚明天我就能搞清楚這小子是什麼來頭。”
平震宇點下頭,臉色依舊陰沉得可怕,在江榮縣一直是他壓別人一頭,可誰想今天卻被個見都沒見過的小子壓得他話都說不出來,這可太特麼的憋屈了。
另一邊陸逸塵開著車道:“你家在那,我送你回去。”
夏初任由順著車窗吹進來的晚風把自己的秀髮打亂,她慵懶坐在那道:“縣委大院,這下在沒人騷擾姑奶奶了。”
陸逸塵不由是一楞,這年代能住縣委大院的人絕對不可能是凡人,他還真沒想到夏初是領導的子女。
陸逸塵好奇的道:“住縣委大院?沒必要來當護士吧,還是在急診。”
縣醫院急診科護士的工作在普通人看來,還不錯,可在縣委大院住的人看來,這工作實在是不怎麼樣。
夏初這樣的人想去個更好更輕鬆地單位不要太容易,但誰想她就來了醫院裡最苦最累的急診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