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覺的,督主殺的好。”
左侍郎,也是新提拔上來的。
原本,現在的吏部尚書是左侍郎,而如今的左侍郎,在吏部尚書手下,做一個參錄。
一併就都提拔了上來。
這位參錄年輕的時候在通州做過官。
他看著信上的那些名字,哼道,
“當年下官在通州做官的時候,就對這些人盤根錯節,互相包庇有過接觸,下官早就想收拾他們,但奈何這群人已經太過於龐大,不好動。”
“這些年,下官往通州安排了好幾個人,最終都無疾而終,要麼被同化,要麼束手束腳。”
“也只有督主這法子,才能一下子把通州的惡疾根除。”
“只恨下官沒有上去砍一刀。”
左侍郎說著話,眼睛裡閃爍著大快人心的感覺。
當年他在通州的時候,也是被那些臭蟲給壓的憋屈。
若不是朝中有些關係,他當年,也很有可能會被壓的喘不過氣來,從此仕途無望。
對通州那些人,他也是恨極了的。
“好了好了。”
吏部尚書自然也是知道通州的情況的,他聽著手底下的心腹這麼唸叨,苦笑著道,
“我也不是說這太監殺的不好,就是咱們這工作量,有點大啊,幾十個官,都是把持一府要職的重要官員,想找到合適的人,談何容易啊。”
“大人,您就知足吧。”
右侍郎聽到了尚書的話,笑著拱了拱手,道,
“如果那太監管殺有管埋,咱們才真的要擔心了呢。”
陸行舟只是除了那些官。
並沒有插手官員的安排,而是全權交給吏部。
這意味著什麼。
在場的人都能夠想明白。
意味著陸行舟不是完全想要滿足一己私慾,把持朝政。
意味著,他是真的為大魏朝來著想的。
這才是最重要的。
吏部尚書聞言,也是點了點頭,那眼睛裡閃過了一絲傾佩,他自言自語道,
“這太監,還真不是一般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