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秋日,天氣涼爽,依舊是赤著膀子,汗流浹背。
在池塘的邊緣,那處涼亭上,還有橫跨池塘的那座橋上,有著幾個衣衫整齊的男子,在一邊測量,一邊計算著什麼。
他們是盧家新請過來的,幫忙修復假山,池塘,以及下水通道的。
盧家當年的設計,是這些人的師父負責的。
現在他們的師父已經不在了。
每年的修復,維護等等,就由這些弟子來負責。
這些人,不是盧德仁請來的。
而是盧德仁的父親。
盧信義。
而此刻。
在這後宅的深處。
那一處勉強還算完整的花園裡面。
這一父一子。
正面談。
花園不是很大,和假山池塘比起來,也就是小巫見大巫。
但花園裡的氛圍很不錯。
即便是秋日,也是繁花盛開。
還有一些忙碌著的蜂蝶在裡面起舞。
花園的中間是一處沒有遮掩的石桌,石桌上沒有酒菜,只有一副地圖。
盧德仁,不再是那種風度翩翩的白衫。
而是換成了黑色勁裝。
頭髮精幹利落的束在了腦後。
一雙眸子盯著那地圖,瞳孔裡面閃爍著陰森,還有殺意。
盧信義。
已經是個半百的老者了。
頭髮有些花白。
臉上的皺紋也有著不少。
這眉宇之間,和盧德仁頗為的相似。
尤其是那一雙眼睛,更是幾乎是同一個模子雕刻出來的。
他也是在看著這副擺在桌子上的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