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他的驕傲。
也有他的傲骨。
被俘了。
也當有被俘的態度,和灑脫。
他伸手將一塊荷葉糕捏起來,放在了嘴裡,一邊慢條斯理的咀嚼著,一邊笑道,
“陸公公早已經洞察一切。”
“本王,輸的不冤。”
“嗯,小公子有心了,這荷葉糕很正宗,香而不燥,潤而不膩,應該是地道的南方廚子做的。”
說完,譽王又喝了一口桃花沾。
砸了咂嘴。
道,
“酒也不錯。”
“好吃好喝的,本王怎麼也不能辜負了你們的心意。”
譽王抬起頭,看了陸行舟一眼,笑道,
“說吧,想問什麼?”
“本王全都告訴你。”
陸行舟站了起來,端起了桃花沾的酒罈,又是給譽王滿上了。
他笑著打量了一眼譽王,道,
“王爺倒是好氣魄。”
從他見到譽王第一眼開始。
後者除了剛開始的一瞬間恍惚,之後就一直很平靜。
沒有歇斯底里。
也沒有狂暴。
更沒有怨天尤人,憤怒等等。
好像事不關己。
無所謂一樣。
現在,竟然還要完全交代?
譽王說這幾個字的時候,陸行舟對他施展了窺心術,已經確定,他說的這些話,是真的。
但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