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陳慷有過命的交情。
但因為得罪了上面的人,就被踢了出來。
沒辦法。
才委屈在太子府做一個守門人。
他和陳慷喝酒的時候,不止一次抱怨過,這太子府烏煙瘴氣。
這太子,根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陳慷體諒老友。
方才一番介紹,算是把他推薦給了陸行舟。
陸行舟見這人表現也不錯,是個有腦子的,心裡也有接受的意思。
所以,這才是多說了幾句話。
“但你若是硬攔,就是抗旨了,咱家也不能容你。”
“你……”
徐川面色僵硬了一下。
又看向了陳慷。
陸行舟叫出了自己名字的時候,他已經明白了。
現在是他做選擇的時候。
遲疑了稍許。
徐川一咬牙,側身閃到了一旁,並對著身後幾名手下吩咐道,
“開門。”
“多謝。”
陸行舟笑了笑,直接帶著汪亭走了進去。
他自己闖太子府是沒有關係的。
畢竟皇權特許。
但如果把這三百多名番役都帶進去,就麻煩了。
太子雖然廢物,畢竟還是皇家的臉面。
陸行舟現在還沒有資格光明正大的打皇家的臉面。
多少得顧忌一點。
“說什麼夫妻情恩德不淺,咱與你隔南北千里姻緣,因何故終日裡愁眉不展……”
戲臺上,薛紅憐已經扮上了鐵鏡公主,正對著思朗楊延輝苦訴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