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渡邊高聲喊道:「哪一位是徐大龍,徐將軍?我是島國陸軍第五師團第19聯隊聯隊長渡邊大造。」
渡邊的聲音很大,徐大龍聽得很清楚。他對於渡邊這夥兩條腿的畜生完全不感興趣,他只是希望能夠抓到活的,把他們押回邁巴鎮,接受抗日軍民的審判。因此他才決定對這夥殘餘的日軍進行勸降。
於是他分開了人群,走過來對渡邊說道:「我就是徐大龍。」
徐大龍的現身吸引了殘餘的日軍的注意力,雖然他們都見過徐大龍的照片,知道他很年輕。可當他們看到站在前面的徐大龍的時候,仍然有種不可置信的感覺。
日軍官兵們從小就接受軍國主義教育,在他們的骨子裡深刻地留下了島國人是最優秀的印記。他們瞧不起華夏人,認為他們是低等民族,因此以帶有侮辱性的語言稱呼華夏人。隨著抗日戰爭的不斷深入,他們漸漸發現華夏人當中也有很多優秀的人才,特別是地下黨領導的八路軍、新四軍,他們頑強的鬥志、不斷創新的游擊戰術,給了日軍以沉重的打擊。
他們傲慢的心理優勢正在漸漸喪失。尤其是在面對像徐大龍,李雲龍這這樣的八路軍優
秀指揮員,他們完全失去了自信,產生了深深的恐懼感。
渡邊仔細地打量著徐大龍。他一方面出於對徐大龍的尊敬,一方面也想保持自己軍人的風度,他雙腿併攏,向徐大龍行了一個軍禮,語氣恭敬地說道:「久聞徐將軍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對於徐將軍高明的指揮藝術,在下深深地佩服。」
徐大龍不屑一顧,淡淡地說道:「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渡邊說道:「作為軍人,我承認不是徐將軍的對手。作為戰敗者,我願意承擔失敗的責任,願意接受貴軍的處罰。我只是是希望徐將軍能夠網開一面,讓我的部下離開。」
渡邊很清楚自己是沒有活路了,他希望在死之前,能夠保全一部分自己的部下,留著他們將來替自己復仇。當然他也是希望在日軍當中留下一個愛護部下的好名聲。渡邊還有兩個弟弟,如今也在侵華日軍當中,他希望自己就算死了,也能夠為兩個弟弟爭取一些人脈。
對於如何處置這夥殘餘的日軍,徐大龍心裡早已經有了打算。對於渡邊、高倉、田中這些邁巴鎮慘案的罪魁禍首,徐大龍一個也不會放過。對於那些參與屠殺無辜百姓的日軍士兵,徐大龍也要除掉一部分,但是他不打算全部將他們殺掉,要留下一小部分將他們放回去,透過他們的嘴來宣傳八路軍戰鬥力的強悍,以及八路軍優待俘虜的政策。這對於瓦解敵軍計程車氣有積極的作用,同時也能夠滿足抗日軍民對製造慘案的日軍劊子手復仇的強烈願望。….
徐大龍說道:「渡邊聯隊長,優待俘虜是我軍一貫的鄭策,但那只是針對在戰場上被俘的日軍官兵。對於喪盡天良、泯滅人性地製造了邁巴鎮慘案,所有的參與人員都必須接受人民的審判。
現在我命令你們立刻放下武器投降,我軍會進行甄別,對於那些沒有參與制造邁巴鎮慘案的普通日軍官兵,給予優待俘虜的鄭策。」
徐大龍說的是日語,周圍的日軍官兵們都聽得清清楚楚的。參與制造邁巴鎮慘案的官兵們一個個瑟瑟發抖,那些沒有參與的人心中竊喜,對於能夠保住姓命充滿了希望。
在日軍軍官當中,高倉和田中心如死灰。他們很清楚自己不在被優待的範圍之內,即使接受了審判也是必死無疑。
田中隸屬於日軍的特務機關,是一個特務頭子,他這樣的身份落到抗日武裝的手中,是十死無生。田中有些不甘心,希望在臨死之前再拉一個墊背的。可是他剛才也參加了戰鬥,槍裡的子彈已經打光了,手裡只剩下下一柄指揮刀。
田中很清楚,貿然上前拼命只會白白送死。在渡邊和徐大龍說話的時候,他四處搜尋,希望能夠找到一支槍,向徐大龍發起突襲。如果能夠幹掉徐大龍,他就會成為島國人心目中的英雄,他的家族也會受到島國的優待,那麼他的死也就值了。
當他看到垂頭喪氣的河池的時候,他忽然眼前一亮。田中早就注意到了,在戰鬥的時候,河池這傢伙一直趴在地上裝死,就沒有朝著抗日武裝開一槍,他的配槍中肯定還是有子彈的。
田中緩慢地移動著腳步,走到河池的身邊,伸手取下了他腰間的配槍。他檢查了一下彈夾,發現裡面子彈還是滿滿的。
他目測了一下距離,看到距離徐大龍只有40多米遠。作為一個高階特工,他的槍法還是十分精準的。田中將子彈上膛,躲在一個日軍士兵的後面,將槍口悄悄地伸了出去,對準了徐大龍。
田中對自己的槍法十分自信,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夠擊斃徐大龍。他仔細地瞄準了徐大龍的胸口,想到自己能夠除掉徐大龍,為黃軍除去一個巨大的禍害,而自己成為島國人心目中的英雄的時候,他的臉上不禁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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