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根牛毛一樣細的鋼針射了出來。
察覺危險氣息,岡田山條件反射,急忙縮手側身躲避,饒是如此,迅疾的鋼針還是射入他的右臂,透過衣服扎進手臂裡。
一陣麻麻的疼痛,岡田山惱怒。
“找死!”
一聲大吼,上前一步,雙手搬住坐在地上的瘟神腦袋,雙手較勁,嘎吱一聲,直接將他的脖子擰斷。
瘟神手裡的玉笛掉落在地上,腦袋歪在一邊,再無聲息。
一怒之下的岡田山滅了瘟神,他內心的怒氣稍微消了點,但手臂上的疼痛劇烈。
岡田山撿起地上的玉笛,不去理會氣息已全無的瘟神,強忍著痛苦,仔細地檢視玉笛。
這是一件精巧的暗器發射器,裡邊有卡簧,沿著玉笛的管壁,有凹槽裝置,鋼針就壓在管壁上,按下開關,彈簧就會把鋼針射出去,勁道大的很。
著了瘟神的道,貪慾讓岡田山付出了代價,他的手臂有些抬不起來。
退去衣袖,岡田山,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傷口,微小的鋼針尾巴還露在肌膚的外邊。
忍著疼痛,一根一根拔取鋼針,被射中的部位又紅又腫,麻麻的疼痛,明顯的鋼針上有浸泡過麻醉的毒液。
岡田山不敢大意,幾枚鋼針拔出後,急忙用嘴吮吸手臂上的針孔,連帶血水一起吐出來。
好在毒性不強沒有蔓延開來,除了右手的半個手臂麻木疼痛,抬不起來,身體其他部位沒有大礙。
韶雲走上前檢視了一下,幫著包紮了一下,拍拍他的肩頭,安慰道:“看著毒性不強,靜養幾日應該會好的。”
金鳳和梁珊珊一見金琳和韶雲,驚喜地擁著她們,噓寒問暖。好像離開幾年似的,那份擔心和喜悅猛然讓韶雲心中一暖。
“讓你們擔心了,一切還好,其他人呢,趕緊離開這個地方,霧氣太重。”
韶雲看著金鳳和梁珊珊的親熱勁,說道。
“兩個護衛還在坡谷那邊,我們出來尋找牛花紅的,她追著麻雀轉臉就跑沒影了。”
梁珊珊答道。
“還說呢,要不是我,那傢伙可能就逃走了。”後邊的牛花紅見有人提到她,冒出來回道。
“沒丟就好,霧氣濃重,真跑丟了,路都找不見。”
金鳳接茬道。
三個女人一臺戲,現在是四個女孩嘰嘰喳喳,像麻雀叫。
眾人沿著坡底的小路,找到兩個護衛,會合後直接出了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