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功夫,毒三郎還行。
夜色朦朧,毒三郎在三更天離開了往生坊,從此以後,毒三郎成了金花裙帶上的紐扣。
金花遊離在三個男人之間,刀客的功夫已經被她掏空了,包括他的身子骨也被酒色掏空。
商販東奔西走,就是為了填金花的無底洞。
毒三郎的無影神針,除了壓箱底的功夫,基本上都教給金花。
功力大增的金花,有三個男人的滋潤,日子過的非常愜意。
毒三郎的兩樣東西是金花無法得到的,一是鹿皮手套,一是樽木鼎。
而金花的目的不僅僅是他的無影神針,無論在床上如何溫柔,一提到這兩樣東西,毒三郎就打哈哈。
因為沒有這兩樣東西,他的小命根本保不住。
為了搪塞金花,毒三郎專門找人打造了一個手鐲,裡邊設計了無影神針的暗器,還為了她淬鍊了毒液,算是給她的保命暗器。
刻有金字的手鐲,暫時穩住了金花窺視手套和樽木鼎的心。
刀客抱著斷刀,一直坐在小屋門前曬太陽,最近身上沒有值錢的物件了,金花婆婆的臉色不好看。
好長時間,都沒有見金花婆婆到小屋子裡來。
“喵”黑背貓竄到他身旁,對著落魄的刀客叫著,它的叫聲也無力。
黑背貓已經好幾天沒有得到可口的食物了,它的毛髮刺稜著。
“你餓了?那我們去找吃的。”刀客的眼睛睜開了,眼裡的精光一閃,他作為刀客的氣勢又恢復了。
城東二十里,溪山的小道上,一輛驢車慢悠悠地晃動著,趕車的老館懶洋洋地快睡著了。
車廂裡兩個女人和一個男人還帶著一個箱子。
女人很絕望,這次因為欠債還不上,被放貸的逼迫著,帶著女兒作為抵押,要被送給一家人家做填房。
她除了後悔,已經無望了,死心地不再想,還會有轉機。
唯一擔心的是及笄之年的女兒,跟著遭罪。
男人是押解的紅館,狠厲的漢子,一臉的兇殘。
突然車廂一陣晃動,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