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不然我要喊人了!”金花婆婆急了,大聲叫著。
“哈哈,叫吧,大聲地叫,我們喜歡。這麼大的風雪,人毛都沒有一個,使勁地叫喚!”塌鼻子男,拉著金花婆婆不放手,又把她推到領頭的男人身邊。
那男人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把金花婆婆按在自己的大腿上。
“放開我,混蛋,來人啊!”金花婆婆徹底地慌了,她沒有想到這三個人,竟然這麼大膽,是以前從來沒有遇見過的。
“哈哈,放開你,那要看爺的心情,爺喝完酒,就能……”領頭的男人見金花掙扎,內心癢癢的,汙言穢語也從嘴中吐出。
三個人對金花婆婆不懷好意。
正要扛起金花婆婆往內屋走,哐當地一聲,大門被踢開了,風雪擠了進來。
一個黑黑的邋遢的影子,出現在門前,頭上帶著一頂寬沿遮雨帽,懷中抱著一把斷刀。
長袍在風雪中被打溼後,像個石盤一樣垂在身上。
三個嚇了一跳:“去,哪裡來的黑鬼,把他扔出去!”領頭的男人對身邊的塌鼻子和另外一個人命令道。
說話間,兩個人藉著酒勁,衝到大門前,揮拳擊去。
影子卻一下子到了領頭男身邊,一把扯下了他肩頭的金花婆婆,抬手把金花婆婆扔在墩子上。
他看著領頭的男人,默然無聲。
男人怒火中燒,一拳擊打在黑黑的影子身上。卻如鋼鐵一樣堅硬,他的四個手指再也伸不直,捲曲著發出骨裂聲。
驚叫一聲,男人快步穿出房門,和塌鼻子男人撞在一起。
“快逃!”領頭男人知道里邊的黑影子的厲害,招呼一聲要逃。
三個人剛剛踏出房門,跑到門邊的雪地上,影子卻擋在他們的身後。
斷刀動了,一片雪花帶著紅色,濺在門的左側牆上,斷刀插在牆體內,嗡嗡地顫動著。
三個男人,剛才喝下去的酒,從脖子上流了出來,已經是紅色了。
“你殺人了?”驚恐的金花婆婆扶著門欄看著,內心恐慌。
“三個爛魚,扔到河裡喂王八。”黑黑的影子說著話,抬手扛起一人在肩上,兩隻手,一手一個,消失在風雪的弄堂裡。
金花婆婆捂著嘴巴看著消失的背影,再扭頭看著插在牆體內的斷刀,她愣住了。
從此,黑黑的影子住進了客棧,白天抱著刀坐在門楣邊的角落裡。
晚上,上了金花婆婆的床。
金花婆婆想到此,內心一緊,她看著韶雲和黑背貓,渾身開始顫抖。
在金花婆婆,精神崩潰的邊緣,韶雲動了,“風之刃!見血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