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不遠處的被破衣服條綁著的人,發出哼哼的聲響,嘴巴上勒著一條臭氣燻鼻的汗巾。藍色的頭巾已經歪斜,蝴蝶結脫落在腦袋一邊。
緊繃的布條把突兀的前胸,勒的別凹有致。“說好的,喝完這一瓶,兄弟我就先上了,憋壞了都,奶奶地,這麼有型。”大個子流著口水對木板邊上的另外兩個人說道。
“兄弟喝酒先,這個女人不能動,她是我的女人,今天本來有一個更嫩一點的女孩,沒見你們把她弄來。喝完酒,多給你們一些辛苦費,女人就不要動了。”高瘦的人喝著酒打斷大個子的話。
“大哥不是說好的嗎?讓兄弟們先嚐一嘗,怎麼現在就反悔了?你說的那個嫩一點的,根本沒瞧見,不知道跑哪去了,怨不得兄弟啊。”大個子一聽,現成的女人不讓上,立馬就急眼了。
“喝酒,喝酒,吃飽喝足了才有力氣,猴急個球啊,先聽大哥的,吃完再商量商量。”另外一個影子急忙出來打圓場。
莉莉被突然闖進來的人,弄到這個不知道啥地方的空間裡,本來已經看淡生死的她,內心還是很焦躁不安,孩子不知道怎麼樣了。
她抬頭看著昏暗的地方,被油燈照著的橋頂,和近處的水聲。潮溼的空氣讓她意識到,這是一個河灘的附近。
被勒著的嘴巴發不出聲音,她聽著燈光下三個人的爭執聲,已經判斷出其中一個人的聲音很熟悉。
正疑惑間,一個身影來到她跟前,彎下身子,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麗麗,別怕,那死鬼林加特早就死了。”
“他不會再欺負你了,我會很疼你的。他和我賭錢,早就把你輸給我了,他欠我好多錢,一直不還,已經把你抵押給我了。”
“放心吧,莉莉,我會用心的疼你的,我饞你的身子已經很久了。只要你答應我,我就養活你和孩子。不傷害他們,如果你不從,那就先上了你,再整治你的孩子。哈哈,哈哈,爽快!”
笑聲在黑暗中顯得特別的陰森恐怖。
彷彿頭頂上有一片片烏雲在緩緩的漂浮,月亮像只金球在烏雲間翻滾,雲影遮住了大地,河道的水面閃爍著銀灰色的光芒。
橋墩邊的河水在夜色中晃盪著層層光芒。一絲絲涼氣撲向這個陰暗的角落。崇河就在他的身後發出憤怒的喧囂。
喝了酒的影子在柳莉莉的身前晃動,她一下子認出了這個人,大馬猴,從自己進閘口小賣鋪的第一次起,就被這個人,蛇眼一樣地盯著。讓人背後發涼,現在看見陰暗中的他,越發顯得恐怖。
“馬哥,你磨嘰個啥?不行,讓兄弟先上,你學著點。哈哈。”大個頭嘲弄的口吻說道。
“是啊,總不能讓兄弟們白忙活一場吧,反正又玩不壞,哈哈,要不輪流上。”另一個黑影,嘴裡的酒還沒有嚥下去,就肆無忌憚地大叫著。
酒真是個好東西,能讓人的荷爾蒙一下子達到巔峰狀態,看著柳莉莉,玲瓏凸凹的身子,三個男人像牲口一樣快把持不住了。
“一邊去,我說過了,這個女人你們不能動,她,她只能是我的!”大馬猴見叫來的兩個人要在他面前搶女人,一種自然的獨霸慾望,驅使他眩暈的腦袋還有一絲的清明。
“怎麼就,就不能動,我偏要動,哈哈,好看。”大個子已經喝的差不多了,一把推開柳莉莉面前的大馬猴,伸手就要去抱凳子上的柳莉莉。
剛剛伸手,就被大馬猴拖住了手臂,“不能動,我說過了,給你錢,你們滾吧!”大馬猴想把兩個人趕走,自己獨享美事。
“馬哥,馬哥,大家都是兄弟,就別爭執了,錢我們要,那個女人也想嘗一嘗。”另一個黑影也搖晃著走過來拉扯。
三個人撕扯著,最後都把手伸向了凳子上的柳莉莉,刺啦一聲,春光乍洩,柳莉莉的上衣被三個人扯破了。
一片白光在昏暗中若隱若現,正在這時,呯嘭地一聲響。竹籬笆門被踢開了。昏暗中的那盞油燈,斜斜地抖動著火苗,差點被風吹滅。
韶雲看見屋裡的場景,一下子怒火中燒:“還真是你們三個畜生!”
被突如其來的喊聲驚動,三個人同時回頭望向籬笆門處,就著微弱的燈光,大個子和另一個黑影一下子就認出了韶雲。
兩個人撇下柳莉莉,一臉怨恨地衝著韶雲喊道:“怎麼,那,那都有你這個小子。找死的東西,梁寬,弄,弄死他!”精瘦漢子凌哥在認出韶雲後,內心的歹毒一下子迸發了,他要打殘這個和自己作對的小子。
梁寬和凌哥撲向籬笆門,向韶雲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