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運氣實在是太好,這次押運車只有四個人,那個四級騎士隊長還是個水貨,騎士協會越來越喜歡撈油水了。”
騎士等級稽核實際上是有很大漏洞的。
與被考核者對戰的三名低一級騎士,他們的實力並不可控,也就導致只要血氣達到硬性標準,再肯花錢的話,裡面存在著操作空間。
“現在怎麼辦?”手拿幾個散碎金磅的年輕人問道。
“怎麼辦?又不能把錢送回去,銀行既然這麼給面子,那就收著吧,接下來的襲擊可以取消了,也算是件好事,一次打痛他們。”
“那挺好,我能分多少?”年輕人的聲音有些興奮,但實際臉上並沒有太多的高興,似乎並不是很看得上。
“嗯……給你一萬吧,別嫌少,既然意外的得到了這筆錢,我想拿它在鞏固一下那些大人們的感情,還要給炮灰們買命錢。”
“無所謂,都是些小錢,那兩個找來的劫匪呢?”
“他們見過你嗎?”
“見過。”年輕人無所謂的道。
見過又怎麼樣,他又不在公開場合露面。
“那見過我嗎?”
“不清楚,不過上次他們彙報自己的計劃時,來過這裡認路。”
“那就留不得了,以免再被發現什麼線索,還有你找的那些人,都到城外的據點了嗎?”
“當然,逃跑時間很充裕,除了一個叫貝爾的。”
“那應該是被抓住了。”
“沒錯。”
“你不擔心?”
“他只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說,不擔心他的安危?你可是經常把好兄弟三個字掛在嘴邊的,你找的那些人很吃這一套。”
“呵呵,只有傻子才會覺得在黑幫中有真兄弟。”
……
第二天,拉文克支行會議室。
因為行長去首都總行述職,現在拉文克支行由兩名副行長管理,他們並排坐在上首,聽著盧克的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