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個特區的奇山區情報科、奇山區保密科、奇山區宣傳科、奇山區公安科升級為奇山區情報處、奇山區保密處、奇山區宣傳處、奇山區公安處。
給張景當幾年侍衛了,張三成對張景忠心耿耿。
關鍵是張三成十分精明,他能勝任奇山區公安廳主管治安的副廳長這個工作。
“年前把張三成和佳純的婚事辦了,他倆都在奇山所城上班,好好好!”
張佳純終身有靠,劉氏心中一塊大石頭落了地,她一臉笑容,忽又嘆了一口氣:“風致,崇禎二年秋天,和你分家之前,老身自問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
“體元是長子又是嫡子,他還是我的親兒子。”
劉氏低下頭:“分家時,我的心偏了,奇山區發展得很好,我羨慕嫉妒,好象魔鬼上了身,竟然勾連海盜和官兵害你,風致,我對不起你……”
“別說了,往事如風。”張景抓住劉氏的手:“母親,都過去了,你好好養病……”
“往事象一陣風過去了,但體元卻再也回不來了,是我把他害死的……”想起他死掉的親兒子張體元,劉氏老淚縱橫。
幾年前,劉氏出資一萬兩銀子,他弟弟劉力業勾結青魚島海盜。收了劉力業一萬兩銀子佣金,青魚島海盜頭子秦海闊派他兒子秦樹漢帶領二千五百海盜秘密來到登州府黃縣。
劉力業帶領他的一千家丁和二千多青魚島海盜在黃縣縣城南門前二十里那片小樹林中伏擊張景。
當時,張景的警衛連擊潰劉力業的家丁和青魚島海盜,他們生擒了數百青魚島海盜。
事後,奇山區告劉力業通匪,官府把劉氏列為被告。
最後,官府以通匪罪處罰劉氏,他們沒收了劉氏(張家)的家產。
劉氏的兒子張體元(時任黃縣的知縣)被劉氏牽連,他被撤職並被朝廷永不敘用。
丟了官,並且以後再也不能做官,張體元頹廢了,他浪跡於青樓賭坊。
一年多前,張體元賭博輸掉很多家產,那一天,借酒澆愁,張體元喝了很多酒。
回到家後,劉氏罵張體元,她失手把張體元推倒。
當時,張體元的腦袋磕到門框上,他的後腦被磕破後死亡。
張景、張佳純、周卿婉、朱若璘、朱徽姃勸了半個小時,劉氏還是止不住眼淚。
“老夫人,張三成那小子在外面呢,你別哭了。”朱若西是朱若璘的貼身丫環,她壓低聲音:“讓醫生護士聽見了不好。”
朱若西提到張三成,劉氏立馬不哭了:“不哭了不哭了,人總要向前看。”
“是啊,母親,你好好養病,三成和我姐成親時,那小子要給你磕頭呢。”又和劉氏閒聊幾句,張景帶著周卿婉、朱若璘、朱徽姃走了。
張三成請奇山區人民軍總參謀長張大成的老婆當媒人,他明天到張景家求親,商量他和張佳純的婚事。
張佳純快成婚了,劉氏的精神為之一振,她好多了,強撐著從床上坐起來,她要下床送張景。
張佳純連忙勸住劉氏:“娘,你別折騰了,你快點把病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