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朱徽姃的兩頰潮紅如暈,紅唇鮮嫩濡溼,水潤的雙眸也開始迷離起來,她只能又羞又怕,像一隻受驚的小鹿般任君採擷……
來到大明幾年了,張景徹底融入這個時代,換句話說,他徹底腐化落落了!
新娘朱徽姃才十四歲,新郎張景沒有放過朱徽姃,他,他把未成年少女朱徽姃糟蹋了!
昨天上午,朱徽姃的月事過去了,她可以和張景同房。
在大明,十四歲的媽媽很多,新娘朱徽姃情意綿綿,軟磨硬泡讓張景盡新郎的義務。
意志不堅定的張景順水推舟把朱徽姃拿下了,科學研究發現,他不是好人!
一室春光,幾番纏綿,風雨不知從幾時晰晰瀝瀝的開始,又從幾時轉成了暴雨雷霆。
然後,雲收雨歇,彩霞滿天,一朵桃花悄然綻放,羞澀而被動的處子正式晉升為一個初承雨露的嫵媚少婦。
一番洗漱後,張景和朱徽姃臥於榻上情話綿綿,他們談人生和理想。
洗過澡的張景和朱徽姃躺在大床上聊天。
粗使丫環平登棉在洗澡房中又收拾了一個多小時,才把洗澡房打掃乾淨。
不久前那天晚上,平登棉主動要求侍寢。
當時,張景把平登棉糟蹋了。
這幾天,張景沒有特殊照顧平登棉,他把平登棉當普通的粗使丫環對待。
平登棉是緬甸國公主,但對於張景拿她當普通粗使丫環,她對張景沒有意見。
不管是在緬甸還是在大明,丫環的人權都很少。
依照納妾之禮行事,小妾進了門,也還沒有和她男人立即同房的機小妾必須去大婦房裡連著伺候三天,只看、伺候,不參與,到第四天才許小妾和她男人同房。
小妾尚且如此,丫環的地位就更低了!
所以,平登即使和張景有過肌膚之親,她也沒有覺得自己比其它粗使丫環特殊。
第二天早上五點,張景起床到演武場鍛鍊身體。
沒有起床,朱徽姃不讓張景起床。
親朱徽姃一下,張景拉住朱徽姃的小手:“一日之計在於晨,早起鍛鍊身體,練武效果好,嗯,不起床了,娘子......”
朱徽姃的小手握在手裡,彷彿握著一方溫潤的軟玉。
少女斜躺在張景身邊,裙衫輕薄,落在身上,腰陷下去,兩條筆直的長腿,曲線讓張景看得心緊,他抱緊了朱徽姃。
不去演武場了,張景和朱徽姃在大床上晨練,他們幹羞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