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這個情報後,張景沒敢讓朱媺貞知道,但訊息走漏了,下午,張景收到的情報不是軍事機密,紫兒號上人多嘴雜,訊息走漏不奇怪。
“你不會讓那個人形畜生吃我的心和肝對吧?”朱媺貞俏臉發白:“張景,我害怕!”
“媺貞,你知道我肯定不會讓那個畜生碰你一下。”
張景親朱媺貞一下:“如果不是離得太遠,奇山區現在就能把狗屁葉爾羌汗國滅掉,媺貞,睡去吧,我向你保證,不會讓你嫁給蒙古韃子,明年,如果沙達圖不識相,我就派騎兵滅掉葉爾羌汗國。”
“我知道,但我還是害怕。”
沙達圖要吃她的心和肝,十六歲的小女孩朱媺貞不害怕就怪了,朱媺貞把張景拉進她的臥室內間:“我不敢一個人睡,你坐在床邊,我睡著了你再走。”
張景坐在床邊,朱媺貞躺在床上,她給張景說她感興趣的話,張景不時說了句“後來呢”、“原來是這樣”、“很好”之類的短句,努力當一個合格的聽眾。
“公主只穿一個肚兜和一條褻褲,和公主共處一室,張景,等會,你肯定躺到公主床上,這就是你說的不合適,我呸!”臥室外間的肖露心裡罵著張景,不知什麼時候,她睡著了。
時間慢慢流逝,張景艙室客廳那個大鐘表連續響了十二下,十二點了,朱媺貞直起身子親張景一下:”我不害怕了,嗯,我還有點害怕,張景,床很大,你躺下睡吧,你肯定不會欺負我對吧!”
“我量你敢欺負本宮,嗯,我才十六歲,張景,你別欺負我,我害怕……”把張景拉躺在她身邊,小鼻子皺了一下,朱媺貞笑了笑,她沒有一點害怕的樣子。
朱媺貞笑起來很好看,白裡透紅的臉頰上浮起一枚漂亮的酒窩,微微上翹的下頜和筆挺的鼻樑看上去總帶有一種隱隱的高傲,眸子裡跳躍著靈秀的光影。
“放心,人家都我是大明的柳下惠。”張景抱住朱媺貞:“媺貞,睡覺,我早就瞌睡了。”
幾個小時後,天亮了,朱媺貞掐張景一下:“還柳下惠,我呸,大壞蛋,你壞死了!”
朱媺貞罵張景幾分鐘後笑了笑:“現在,我算是你的人了,張景,你肯定不會讓我去和親,本宮厚著臉皮把你拉到我的床上睡覺不虧。”
“幾個月前,你披麻戴孝給我守三天靈,守三天和守一個月區別不大。”
張景親朱媺貞一下:“傻丫頭,從那時起,你就我的人了,我當然不會讓你嫁給蒙古韃子。”
二十幾分鍾後,張景從朱媺貞的臥室出來,他從朱媺貞的艙室出來,在甲板上,張景打了兩趟太極拳,航行一夜,紫兒號離天津衛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