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致,你肯定有辦法幫大哥從困境中走出來。”張佳純追上張景:“你幫幫大哥吧。”
“去年八月份,我帶著全部家當二十一個大錢來奇山村定居,張體元沒有幫我,當然,我也不需要他幫。”
拉著周卿婉往後院走,張景頭也不回:“人要靠自己,佳純姐,明天讓雲安去第一小學上學,張體元忙著吃喝嫖賭,我幫他養雲安。”
七歲的張雲安是張體元和他的正妻應氏的大兒子,張雲安是張景的侄子,他該上小學一年級了,張景讓張雲安去雲奇山區第一小學上學。
“初十那天在學校玩了半天,雲安早就想上學了。”張景願意管教張雲安,張佳純的心情突然變好了:“風致,你讓雲安去上學,咱大嫂肯定十分開心!”
第二天上午九點多,張景來到奇山區港口,他準備去位於芝罘島的奇山區造船廠,這時,奇十九號貨船靠岸了,搭乘奇十九號,方香君從濟南城回到奇山區,她病懨懨的。
“相公,我真是沒用。”方香君低著頭,害怕張景生氣,她心裡七上八下。
“水土不服很正常,怎麼能怪你。”張景拉住方香君的手:“咱們回家,嗯,我帶你去芝罘島玩。”
方香君是土生土長的金陵人,她父母是金陵東十五里某村莊的農民,方香君九歲那年,她父親得重病死了,生活無著,方香君的媽媽把方香君以三兩銀子的價格賣給醉風樓。
九歲的方香君知道她老家在哪,方香君知道母親把她賣了多少銀子,知道家裡生活艱辛,方香君不恨她母親,在跟著張景來奇山區前,方香君幾乎沒有出過金陵城。
年前來到奇山區後,方香君有點水土不服,大年初六啟程到奇山商行濟南分行上班,方香君在濟南工作生活後,她水土不服的症狀加重了。
半個月前張景就讓方香君回奇山區,他準備讓方香君去奇山商行金陵分行上班,做為張景的小妾,方香君不想在離奇山區一千多里的金陵上班。
張景是奇山區行政主官,他非常忙,在濟南城的奇山商行濟南分行做工,方香君認為她有很多機會見到張景,去金陵上班,方香君覺得她再見到張景的機會不多。
不想去金陵守活寡,方香君給張景發電報說,她在濟南城再適應幾天,說不定就沒事了。
多天後,事實證明,方香君適應不了濟南城的水土,她只好回到奇山區,她決定在奇山區堅持下去,死也不回金陵。
張景沒有生氣,他要帶著她去芝罘島,方香君心花怒放,十分開心:“相公,咱們奇山區的風好,水也好,我肯定不會水土不服了。”
心情好了,十七歲的方香君一掃剛才的萎靡,一身淡青色的衣裙,勾勒出她清純的曲線,凹凸有致,清秀動人的方香君走在張景身邊,青春少女的芬芳撲面而來,張景捏了捏方香君的手指。
“夫君,我十七了。”跟著張景上到船上,方香君壓低聲音:“今晚妾身想給你鋪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