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侍衛上前打孔路武,不敢把上官若柳抓走,孔路武順勢放開上官若柳。
半分鐘後,柳如是、上官若柳、方香君、周青兒幾女在女護衛和她們的貼身丫環保護下,向位於甲二街的奇山商行登州分行逃,孔路武和耿部申帶著五六個家丁笑罵著,慢慢地追柳如是、上官若柳、方香君、周青兒幾女。
孔路武和耿部申帶著五六個家丁邊追邊言語調戲柳如是、上官若柳、方香君、周青兒幾女,不敢把柳如是、上官若柳幾女抓走徹底惹毛張景,孔路武過過嘴癮。
不少人跟著孔耿二人看熱鬧,孔路武和耿部申當街調戲張景的小妾,人們議論紛紛。
把柳如是幾女追到甲二街上後,孔路和耿部申就停住腳步不敢追了,奇山商行登州分行中的那五百護衛不好惹,孔路和耿部申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一個小時後,午時三刻(中午十一點多)登州教坊司別院中的張景知道登州城中發生的事後大怒。
“在大街上猥褻若柳,孔路武摸若柳的屁股,這是對奇山區人民的侮辱。”
張景一臉怒容:“我還沒摸過若柳的屁,那個,孔路武的齷齪行為是對大明人民的侮辱,真的是叔叔能忍,嬸嬸也不能忍。”
“孔路武在大街上調戲你的小妾,關大明老百姓什麼事,張景,你真壞!”
朱若璘和張佳純去茅房忙女人的事了,朱若西瞪張景一眼:“明明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卻記成‘叔叔能忍,嬸嬸也不能忍’,這是哪個笨先生教你的?”
笑了笑,張景命令奇山商行登州分行保衛科鄧立申科長帶領登州分行那五百護衛抓捕孔路武和耿部申:“三成,給鄧立申說,孔路武哪隻手侵犯若柳,就把孔路武那隻手砍下來。”
“是!”張三成複述張景的命令無誤後,他給張景敬一個軍禮騎馬去登州城傳達張景的命令。
“摸幾下你的小妾,你就砍孔路武的手,雖然孔路武不是東西,但這也太狠了吧!”
周卿婉看張景一眼:“女人如衣服,我哥經常和他的朋友交換小妾,他還把一個小妾送給朋友,姐夫,你肯定捨不得把你的小妾送給別的男人是吧。”
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這個時代的男人不把小妾當人,他們有時會把自己的小妾送給別的男人,當然,這都是文騷客玩的事,普通老百姓肯定不會玩得這麼大。
上官若柳是張景的小妾,孔路武覺得他摸上官若柳幾下,不算什麼,他只是想氣氣張景,奇山區勢大,如果上官若柳是張景的正妻,孔路武肯定不敢調戲上官若柳。
來自二十一世紀,張景當然不會把自己的女人送給別的男人,他笑了笑:“犯我奇山區者,雖遠必誅,孔路武當街侮辱猥褻若柳,我不會放過他!”
“砍掉孔路武的手,風致,你是想殺雞儆猴是吧?”
張佳純和朱若璘回來了,張佳純坐到張景身邊:“風致,別把孔有德逼得狗急跳牆。”
“登萊總兵府即將裝備紅衣大炮,兵部把紅衣大炮送到登州前,孔有德應該不會和你徹底翻臉。”把張景拉到一邊,朱若璘看張景一眼:“你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