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周文春和他老婆王氏知道張景分了三百多畝旱田和一個小院,他們知道上午張景騎馬去奇山村,並準備在奇山村定居。
“如果接受咱們家的資助,張公子近期就不合適納許睛雯為妾。”
周卿婉皺了一下秀眉:“變了很多,現在,我看不透張公子,孃親,我覺得張公子應該會拒絕咱們家的資助,張家的老夫人不會讓張公子納許睛雯為妾。”
周卿婉猜對了,第二天上午張景去張家大院求見劉氏,張景向他法律上的母親劉氏說,過幾天他要納許睛雯為妾。
按這個時代的法律,張景的終身大事由劉氏做主,劉氏不讓張景納妾,她罵張景一句:“學業為重,考中秀才前不許納妾,你退下吧。”
如果張景公然違反劉氏合理的要求和劉氏翻臉,張景就是不孝,就算張景考得很好,主持院試的官員也有可能不讓張景成為秀才,出了張家大院後,張景罵了一聲。
搖搖頭,張景去集市買了一把剔骨尖刀、一罈酒,他又到登州府城最大的醫館李家醫館抓了一劑中藥。
二年前,劉氏把張景趕到這個小院,張文星安排人給張景買了全套的廚具,但張景幾乎沒有做過飯,回家後,張景用鐵鍋、籠屜等廚具把那壇酒蒸餾了三遍,他弄出約半斤高度酒(酒精)。
高度酒(酒精)能消毒,帶著他用土法弄的高度酒(酒精),張景帶著剔骨尖刀和中藥來到迎春樓許睛雯的小院。
“許姑娘,睛雯,老劉暫時不許我納妾,我先給你治病。”
張景一臉無奈之色。
“沒事,奴家等著你高中秀才。”
沒有不透風的裙子,張景考中秀才前,劉氏不許張景納妾這個訊息已經傳到迎春樓。
“張公子,治病,你真的要給小姐治病?”
冬兒一臉不可置信之色。
許睛雯也不相信張景能把她的腳治好,但她還是洗了腳,把右腳放到小凳子上。
“沒有麻醉藥,你只能忍著。”
張景看著許睛雯的眼睛:“我用刀把粘連在一起的跟腱切開,肯定非常疼,手術時間三息,睛雯,三天後,切口長好,你的右腳就和以前一樣了,別害怕!”
沒有麻醉藥,沒法給許睛雯麻醉,張景只好讓許睛雯忍著疼,這個時代,女人的光腳也是她們的隱私部位,不能讓非親人成年男人看到。
“張公子,嗯,相公,我不害怕,也不怕疼。”
許睛雯心想,張景治不好,大不了,我的右腳瘸得厲害一點。認定張景了,許睛雯不介意張景看她的光腳,很自然,她對張景的稱呼改為“相公”。
張景用高度酒(酒精)給許睛雯的右踝關節和剔骨尖刀消毒後,他把剔骨尖刀扎進許睛雯的右踝關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