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幽魂?那是什麼東西?”這個男人一臉茫然的表情,“難道是我身上長了寄生蟲?”
玉清寒噗嗤一笑:“沒錯,是寄生蟲,只不過這個寄生蟲很難對付,你去醫院也不管用,只能讓我們幫你去除這個寄生蟲。”
聽完玉清寒說的話,男人敷衍的笑了笑,像是根本不相信我們說的話,擺擺手說道:“別鬧了,這個世界上哪裡還有醫院不管用的寄生蟲?只要是能治的病,去醫院都能治,如果不能治,去醫院也沒用,更何況找你們?”
“這一次你們幫了我,我謝謝你們,但是這個關於什麼寄生蟲的事……我看要不就這麼算了吧?大不了我請你們吃飯。”
這個男人話說得雖然很客氣,但是從她的話裡面能聽出來他對我們說的話是一個字,也不相信,而且似乎還將我們當成了騙子,打算用一頓飯感謝我們之後就再也不相見。
玉清寒反而是有些上了勁兒,兩隻手懷著在胸前,頗有意味地看著面前這個男人:“怎麼不相信我們說的話是嗎?要不要我們給你證明一下?”
“證明?怎麼證明?”男人彷彿也開始較真,站在原地用審視的目光看著我們。
“證明嘛……”玉清寒忽然伸手拍拍我的肩膀,“你去證明!”
這一下子可把我搞懵逼了,我轉頭看著玉清寒,用手指著自己:“你這是什麼意思?不是你說的要證明嗎?你讓我去證明幹什麼?”
“拜託,你也不看看我到底是什麼職業的?我倒是想證明啊,可那樣除了證明我是個神經病之外,我還能證明什麼?”玉清寒就像是個老賴,很隨意地攤開雙手,“所以說這件事情就只能依靠你了,只有你證明才能最有說服力。”
的確,玉清寒是做通靈神婆的,像這種通靈神婆要做證明的辦法,只能是讓鬼魂上自己的身,可是誰也沒有辦法證明這到底是鬼魂上身還是自己犯了精神病,所以說通靈神婆是相信的人相信,不相信的人是真不相信。
相比之下,我所掌握的陰陽玄術反而能夠更加直觀地展示出來的相應的一切。
雖然道理上是這麼說,但是我總感覺自己好像是被坑了,而且坑的是體無完膚。
片刻之後,我無奈地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行吧,既然你都已經打算這麼說了,那我就證明一次給他看看。”
說完之後,我轉頭看向那個男人:“把你的左手伸出來。”
這個男人並沒有第一時間伸出左手,反而是目光在我和玉清寒之間來回跳轉了好幾次,從他目光中,我似乎能夠閱讀出來,貌似將我們兩個人當成了詐騙團伙,或許是本著“我看你們兩個能搞出什麼么蛾子”的心態,男人將左手緩緩地伸了出來。
這個男人的眼神裡面充滿了挑釁,我沒有繼續搭理他,直接從夾囊裡拿出紅筆和硃砂,在這個男人的手心裡面畫上了一個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