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什麼？因為你從四叔那裡聽到的事？”
“對！”我堅定地看著師伯，“四叔當初打電話的時候雖然避著我，但還是被我聽見了，你當初和他一起下墓的時候，是不是有過臨陣脫逃，是不是有過見死不救？”
師伯細細品了一口茶，道：“臨陣脫逃沒有，見死不救倒是有。”
“什麼？”我聽不明白師伯的意思。
什麼叫做臨陣脫逃沒有，見死不救倒是有？
師伯將手中的茶杯放下，問：“你既然這麼說，應該是去過古墓了吧。”
我點點頭。
“那你應該見過那些人留下來的怨氣？”
我繼續點頭。
“我不妨實話告訴你，那些人本來就心術不正，經過我的多方調查，那些人或多或少地都和永生聖殿有著聯絡，而他們的目標，就在你的夾囊裡面。”
我下意識摸了一下夾囊，裡面唯一來自古墓裡的東西，就只有從地宮中的地宮中找到的蒲牢鈴。
“是這個？”我拿出蒲牢鈴。
“對！”師伯點點頭，“那個古墓，是你師爺二十年前和永生教會戰鬥過的地方，你手裡的蒲牢鈴，就是在那個時候放哪兒的，只是你四叔當時中了永生聖殿的術法，我不得已，只能除掉陪你四叔的那些人。”
當初和四叔一起考古的那些人和永生聖殿的人有聯絡？
我看著師伯，將信將疑地搖頭：“我……不信。”
師伯優雅地向後一躺：“隨你信不信，反正你也知道，永生聖殿的闢陽半屍，如果沒有在死後特殊處理的話，什麼東西都不會剩下。”
“而當初你遇見的古墓裡面的那些傢伙，是不是隻剩下了怨念集合體？這是為什麼？是因為他們已經被初步變成了闢陽半屍，所以在死後才會什麼東西都沒留下！”
“而且，你也應該知道，陰陽先生要是肆意對普通人出手的話，身上會有業障，殺一個人就足以讓我揹負上不少的業障，殺這麼多人，那業障早就足以引起天譴，若是他們真的無辜，為什麼我還在這裡？”
師伯的一番話，讓我搞不清楚到底是該信四叔還是該信師伯。
總覺得兩個人說的各有各自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