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我抬頭看著路靈。
路靈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你從血池裡出來之後就是這樣，一身的屍氣，就連現在也是如此。”
“你之所以會在溶洞醒來，而不是在醫院裡，就是在救護車來的時候，你一遇見太陽就會發生這種情況。”
“我們也不確定你到底是不是屍變，不敢將你交給醫院，只好在這裡等著你醒來。”
我看著自己手上正在以肉眼速度消失的紅色，聽著路靈的介紹，有點不太確定自己的狀態。
我確定我還是我，我確定我依舊是陳槐，但我這身體……
“難受了？”攝影師雙手抱在胸前看著我，“原本是個消滅屍煞的陰陽先生，現在竟然連自己都變成了屍煞。”
“你知道陰陽先生？知道屍煞？”我即刻反問，旋即又反應過來。
這傢伙連驅邪避兇的吊墜都有，怎麼可能不知道陰陽先生。
秋夢蕊說過，這個世界上可不僅僅只有我一個陰陽先生，就算是遇見幾個也稀鬆平常。
可誰知道攝影師竟然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什麼陰陽先生，但我知道你是陰陽先生。至於屍煞這個東西……對我來說，原本是僅存於懷念之中的東西了。”
說著，這傢伙竟不知從哪裡掏出來一截蹄子，黑色的，年份太久，看不出來是什麼動物的蹄子。
攝影師看著手裡的一截蹄子，眼神竟然帶著某種懷念：“幸虧老大讓我帶著這東西出來，要不然還真不好辦。張嘴！”
這句話是對我說的，我乖乖張開嘴，那攝影師一轉手就把這蹄子塞進了我嘴裡。
整個塞進了嘴裡！
這一截蹄子，少說也有一根手指長，而且和兩根手指差不多粗細，被那攝影師猛地一下子塞進嘴裡，我甚至都能感覺到這東西捅進了我的喉嚨。
這傢伙難不成有什麼惡趣味？
我一想到這個蹄子和男人的某個部位挺立起來的形狀極為相似，如今這東西又被狠狠地捅進我喉嚨裡，下意識地就想將這東西吐出來。
“別吐！就這麼含著！”
攝影師見我要吐出來，兩隻手交疊直接捂在我嘴上，他這一動，卻是又將這蹄子在我嘴裡深壓了幾分。
我感覺他要是再用點力，能直接給我按到胃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