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楊局唯一的右眼眯了一下:“你姓陳,和陳遠生是什麼關係?”
我聞言一愣。
我以為楊局會說“你姓陳,我就叫你小陳”,可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答案!
陳遠生,這不就是我師父的名字麼!
“楊局你認識我師父?”我反問。
楊局臉上微微一笑:“看來我猜得沒錯,你果然是陳遠生的徒弟,敢對付永生聖殿的人,除了你們這一脈傳承,還沒見過第二個!”
“永生聖殿?”我反問。
這個稀奇的名詞我還是第一次聽見。
但楊局和趙局聽見我茫然的語氣,他們比我更加茫然。
甚至他們兩個還互相對視了一眼,而後趙局向前探了一下身子,壓低了聲音問:“你師父沒給你說過永生聖殿?”
我略一愣神,鬼使神差地搖了搖頭,說:“說過,但我沒在意。”
師父教給了我很多東西,可也不是什麼東西都教給我。
而且在日常談話的時候,師父總是在有意無意地迴避二十年前他們的事。
人就是這麼賤,越是被隱瞞,就越是想要知道其中的內容。
而我之所以說師父說過,就是懷疑這個楊局和趙局認識我師父,如果我說師父沒說過的話,他們或許也會和我師父一樣對這個問題避重就輕。
我現在說師父說過了,但是我不記得,這兩位就有可能抱著講說的態度給我將當年事。
畢竟人還有另一個毛病,越是年長,就越喜歡教育年輕人。
果不其然,聽見我說沒仔細聽師父教誨的時候,這兩個人臉上露出了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感覺就像我是他們的徒弟一樣。
“陳槐,永生聖殿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能夠如此不上心?”
“算了算了,你在你師父那裡沒仔細聽,我就給你好好地講一遍,這次你可給我聽仔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