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最重要的是寧本生為什麼會死。
週六叔不問,我問!
“你說這傢伙?”
見我問話,阮五叔用手指著寧本生,不耐煩地推開六叔。
我點點頭。
阮五叔拿了跟魚竿,戳了戳寧本生的屍體:“外表沒傷,體內淤血,這是被水煞拉走當了替身。”
“估計你們沒撈起來的那個斷龍懸屍,現在已經逃了,而且成了真正的水煞!”
“不可能!”週六叔吼了一聲,“我就是按著你降服這個水煞的法子來的!”
這個水煞!
我轉頭看向現在站在裡屋門口的水煞。
這是五叔降服的?
還能當僕人用?
“我降服水煞,是用的陳老哥的‘龜蛇鎮水’,而且屍體撈了上來,斷龍頭修補好了後放回水裡,你呢?”
阮五叔一句話把週六叔憋了回去。
“懸屍未撈,斷龍未補,龜蛇鎮水符也被河水衝到這裡,你說你這叫什麼降服水煞!”
阮五叔越說約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懸屍是上不見天,下不接地,無處可去的怨,斷龍是龍王被辱之後的恨,這一怨一恨你都沒有去除,算什麼制服水煞!”
“擇事不清,後患無窮,這道理你不知道?”
這連珠炮一樣的問句,讓週六叔無話可說。
在我眼中,週六叔的那張嘴給我留下的印象最深刻,可現在,阮五叔的嘴臉把週六叔都能說得啞口無言。
看來以後還是少來,要不然就憑我這種個性,不知道啥時候就會被阮五叔的一張鐵嘴給罵死。
可惜的是,人世間有一句老話,叫做怕什麼來什麼。
週六叔聽見這斷龍懸屍沒有解決,直接把我託付給了阮五叔,說他有事要去省城一趟,在鎮上的這段時間讓阮五叔看著我。
他還對我說,說這水煞就算是復生,也只能在這交河裡面遊蕩。
制服水煞的龜蛇鎮水符是我親手貼上的,水煞對我一定有恨,而且我接下來的活計說不定需要靠近交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