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王登峰問道。
鬱廷之不急不緩,“所以,她看你跟看狗差不多。”
王登峰:“......”謝謝,有被侮辱到。
須臾,王登峰有些不甘心的道:“三哥,你不就看了幾本書嗎?還真學會面相了?”
這也是鬱廷之不學無術的一種。
別人都看哲學書、財經報、各類史書,偏偏鬱廷之看什麼入門風水書、面相大全、陰陽宅譜這些不著四六的書。
“你今天印堂發黑,有血光之災。”鬱廷之薄唇輕啟。
“吹牛!”王登峰不以為然。
下一秒!
砰!
前座的司機突然猛踩剎車。
王登峰的下巴直接撞上中控臺。
“草!疼死爺了!”王登峰伸手抹了下嘴角。
司機立即回頭道歉,“王少,鬱少,真是對不起,剛剛突然有人橫穿馬路......”
“沒事。”鬱廷之開口,“你繼續開車。”
王登峰看著手指上沾染的血跡,再轉頭看向後座的鬱廷之,突然就陷入了沉思。
......
不多時。
車子停在一家會所前。
王登峰首先開門下車,而後繞到後座拿出輪椅,“三哥。”
鬱廷之將菸蒂摁在菸灰缸裡,伸手搭上王登峰的手,坐上輪椅。
王登峰推著輪椅走進會所裡面,負責人就迎了出來,“王少,鬱先生。”
“周經理,老規矩。”王登峰道。
“好的。”
周經理帶著二人來到常訂的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