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身看向鳳婉清，看到小徒弟身上那些觸目驚心的鞭痕，即便知道這只是在鳳婉清的記憶空間裡面，心裡還是忍不住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心疼。
“疼嗎？”他柔聲詢問。
鳳婉清怔住。
反應過來，她弱弱的點頭。
……
一天時間過去。
劍雲仙宗最年輕，最神秘的長老，卻收了一個最廢物的女弟子為徒，這不知道傷了多少女弟子的心，一時間宗門之中所有對蘇長歌圖謀不軌的女弟子，全部憎恨上了鳳婉清。
清雲閣。
“還疼不疼？”
清幽的房間中，蘇長歌給鳳婉清臉上的傷痕敷了靈藥，拉起她的小手，本想給她手臂上的傷痕也敷一下。
誰知道。
鳳婉清身軀急忙往回縮了一下，把手臂藏在身後，不給蘇長歌碰她。
“我…我自己敷。”她低著頭，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道。
蘇長歌怔了一下。
小徒弟這麼怕他嗎？如今連手都不給他碰一下。
隨後點點頭，將靈藥遞給她。
鳳婉清心裡鬆了口氣。
蘇長歌起身，看著她臉上充滿警惕的表情，還有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疲憊之色，暗歎一口氣。
“敷完藥，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就沒事了。”
“嗯。”
鳳婉清點頭，柔弱的眸子裡面，卻流露出淡淡的疏遠之色。
蘇長歌本想揉揉她的小腦袋，可是看著她眼中的疏遠，最後還是忍住了，小徒弟現在很敏感，任何風吹草動都會讓她心裡警覺，還是不要過於急切。
他轉身離開。
只剩下鳳婉清一個人待在房間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