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沒呀。平時你總穿寬鬆的運動裝。我也沒看過你身材呀。”
“你想看我身材?色狼啊老傅。”
“不是。我不想看。”
“你為什麼不想看?”
“我為什麼要看?”
“你說你沒看過。那就是想看的意思。”
“不是啊,這怎麼能是一個意思?我好歹也是大學畢業啊,這怎麼是一個意思?”
“你剛才還說讓我展示一下呢?”
“我是想說讓你展示,但是我不是又馬上說算了嗎?”
“還算了?你嫌棄我身材不好?”
“不是。我哪知道好不好?”
“那你就是想看?”
“不是。我是說我不想看。”
“那你是不是還想看蜜桃臀啊?臭流氓。”
“不是,我不想看。冤枉我了。”
“冤枉?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這雪崩和雪花,跟我有關係嗎?”
“沒有。”
“沒……沒有?沒有你說這些幹啥?”
“我就是想說。怎麼了?”
“這什麼邏輯你這是?”
“沒有邏輯就是我的邏輯,怎麼了?”
“不是。我真的不想看。”
“不想看?我不是女人?”
“你是女人啊。”
“我不漂亮?”
“你漂亮啊。”
“你身體不健康?”
“我很健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