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殺了自己的父親,殺了無比寵他愛他的父親。
他不想,但是他為了這個家,為了所有的人,他不得不這樣做。
他知道,自己的父親不想死,也沒有要為自己的家族犧牲的勇氣。
所以,他殺了他。
正如他父親曾經對自己說過,人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這是薩特的存在主義哲學的精髓。
那麼,這一次的滔天大禍,是自己的父親惹出來的,殺了他,就是要他承擔該承擔的責任。
即使她再不願意,再不捨。
但是理智和情感,都告訴他自己,一定要這麼做。
只有這麼做,才是唯一正確的。
因為對方太過於強大,強大得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抗的能力。而自己不想死,他有大好的青春,有大筆的金錢,有足夠的實力。
他可以很好的享受生活。
他抬起頭,在他面前的水晶玻璃的茶几上放著一個盒子,盒子裡就是他父親的腦袋。
他的眼睛紅紅的。
自從他接到李老的電話,聽到李老只說了一句話。
“談家小子,以後談家由你主事。”
在結束通話電話之後,他就有了決定。
很快,這件事情傳了出去。
談家的父子相殘,為了保住談家的基業,談家的長子,殺了自己的父親。
聽到這個訊息,各方勢力反應不一。
但是那些派出過殺手去刺殺薛白衣的人,對於自己的兒子或者是至親多了一份戒備。
即使沒有去殺薛白衣的人,也開始戒備起自己的子女起來。
總而言之,這個行為,讓道上的各個家庭,都蒙上了一層陰影。
談家的父子相殘,就是一個血的教訓。
今天談家的兒子,可以背叛他老子,殺掉他老子。
在足夠的壓力和利益的誘惑之下,自己的兒子,即使再親,說不定也一樣會殺掉自己。
他們不得不防。而且,一般生活在這樣的家庭之中的後輩,他們有沒有最基本的道德之心,還很值得疑慮。
派人去殺薛白衣的那些大佬們,此時開始羅網出通告的時候的不屑,到現在變得驚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