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白衣看著面前突然攔路的幾輛豪車。
他從來沒有想到,在杭城這一塊已經成為自己的地盤的所在,竟然有人敢公然讓車子擋著自己的車,而且看樣子,氣焰十分的囂張。
坐在車子之中的薛白衣,一隻手夾著一根菸,眼睛卻是微微的眯了起來。
而在邊上的慕容輕葉卻是眼睛之中閃過一道擔憂的神色。
這些人突然出現攔著自己的車子,很明顯就是來者不善,而且,這些人一看就是屬於那種不分是非之人。
薛白衣沒有來到江浙大學的時候,由於她那傾國傾城的相貌,引得了無數的狂風亂蝶向她表白,其中不是沒有這種氣焰囂張的富家子弟,這些人一個個形勢高調囂張,目中無人,彷彿老子有錢,老子砸錢就能夠解決一切的問題。
而開車的那個 蠍子,看著那些擋在自己的路上的豪車,眼睛之中閃過一道憤怒的神色。
轉過頭對薛白衣道:“老老大,這些人很明顯是來找茬的,豈有此理,竟然敢擋我們的車,讓我給這些小兔崽子們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聽到自己的小弟的話,薛白衣卻是搖了搖頭,淡淡開口。
這些人只怕是一群槍頭,被人鼓動來當炮灰,這是在向我示威。
薛白衣的聲音十分的平淡,但是平淡之中卻是帶著深深的嘲諷之色,顯然是對這種小手段的不屑。
眼前的這些人,到自己的面前來示威,或者是挑起自己和本土派更大的爭端,從而聯合他們,將自己的勢力驅逐出江浙。
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蠢貨,在他的眼中根本不算什麼,但是在幕後策劃著這一切的人,他的那顆險惡之心,就不得不防了。
他坐在那裡,卻是不行動,他要看看,這些所謂的富家子弟,要在他的面前,使出什麼手段來。
那是一種自負,一種對自己的實力的絕對自負,在他的眼中,眼前的這些人,根本就是不入流的貨色而已。
其中一個塗著滿臉厚粉的女人,轉過頭看著那個旁邊馬臉男子。
馬臉男子上更是坑坑窪窪,但是卻帶著一種高傲不可一世的氣質,嬌聲道。
齊少,前面的那輛破車,怎麼要一百多萬吧。
開這樣的車的人,身家應該不菲啊,不過比起齊少的家族來,自然是九牛一毛,根本無法相比,不知道在車子之中的那些人,在哪裡得罪了齊少。
讓齊少這般帶人堵他!
在車子之中的那個齊少,看到自己的車子被人堵了,現在還不敢出來,自以為對方是被自己的陣勢給嚇怕了,眼睛那種高高在上的氣勢越發的濃郁了起來。
他沉聲道:“無知的女人,那是柯尼塞格,價值上億的神車,他倒是沒有得罪我,但是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燕京世家的上官大少,豈是這個小子能夠得罪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說到這,他的眼睛之中卻是閃過一道興奮的神色。
他可是知道,從燕京來的那個上官大少的能量很大,背景也十分的大,能夠入住到杭城市府一號別墅之中,就足以證明他的身份來歷有多驚人。
現在只要自己等人好好的教訓了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輕人,那麼,就能夠獲得上官大少的歡心。
到時候,加上自己刻意的討好,說不得會和上官大少,以及他身後權勢滔天的上官家搭上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