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杭城市政機關家屬大院那一號樓的別墅之中,一個穿著十分休閒,但是卻帶著一股子貴氣的年輕人坐在一個石凳上,能坐在這別墅之中,他的身份自然不言而喻了。
他那雙鋒芒的眼睛,看著坐在自己的對面的那個顯得漫不經心,但是卻骨子裡高傲到極點的年輕人,笑了笑,那文雅的聲音在空中響起,這聲音倒是十分的悅耳。
文清,這一次,那個薛白衣在杭城下了一局十分精彩的棋啊!
只怕這一局棋下完,杭城和雲山的地下勢力,將會變成他薛白衣的了!
只見那個年輕人張狂一笑,那黑色的長髮之下閃過一道嘲諷的笑容,不屑一顧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小小年紀,就有這麼大的野心,不愧是蘇雨沫那賤人的姘頭。
而且,智謀都還算不錯。
不過,真以為玩倒了一個南家,再弄倒一個蒼狼會,就可以將江浙一帶的勢力全部收到他的帳下。
這裡不是雲山那些暴發戶的集中地,這裡的江南世家門閥在這裡延續了幾百年,裡面的水混得狠。
我想只要少侖願意出馬,雖然殺不死那個薛白衣,但是將他的勢力驅趕出江浙,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不過,這一次那個公孫飛揚只怕是要出局了,我也少了一個競爭者。
那個吳牧羊仗著自己的年齡大,就以為自己城府深,算計厲害,連一個薛白衣都鬥不過,不過如此!
聽到自己對面那個英俊但是骨子裡透著張狂的年輕人的話,那個楊少侖擺了擺手。
雖然我們交情很深,但是這些事情,我卻是無能為力。
我想你也知道,我父親不允許我和這些沾上關係,而且這個時候,正是他上升的一個關鍵時期!
所以,我還得向兄弟說一聲抱歉。
那個年輕人搖了搖頭。
兄弟我自然知道你現在的難處,對付一個小角色而已,根本用不得你出馬,我自己會搞定的!
說完之後,他的眼睛之中閃過一道冰冷的寒光。
另外一邊,雲山青幫總舵之中。
此時卻是被一種凝重的氣氛給籠罩著,慘敗,徹徹底底的慘敗。
雲山青幫幾乎全部精銳出馬,對付薛白衣在雲山的產業,雖然死亡的很少,但是足足五百多個兄弟,全部被羅網狙擊的人下狠手,打成了重傷,不少更是直接被人剁了手腳。
如果打死倒是好,忍著肉疼出一筆撫卹金就行。
但是打成重傷,不單單要消耗自己的幫派的大量的財力,而這慘叫著,缺胳膊少腿的人,被運回幫派基地之中。
卻是嚴重的打擊了所有兄弟們們計程車氣。
現在整個幫派,哀嚎遍野,慘不忍睹。
此時的青幫確實後悔了,千不該,萬不該起捅羅網那個馬蜂窩。
在青幫幫主的下面是一個臉腫得像豬頭一般的戴著金色的眼睛的中年人,也就是這青幫的狗頭軍師。
這時雲山青幫的老大,那雙冰冷的眼睛看著自己的手下,帶著讓他心寒的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