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挺邪笑道。
“我選擇女人的標準很高,你這弱不禁風的身子,太小巧玲瓏了,我不喜歡,行了下去歇息。”
看蘭心怡還要說什麼,李挺瞪了她一眼,蘭心怡哆嗦著退出房間。
李挺兩步並作三步,跑到窗戶處,用指頭戳開窗戶,偷瞄起來,這蘭心怡沒走遠,失魂落魄的坐在庭院花壇邊,甚至連路過的一些蘭家下人都急匆匆走,不願搭理或和她打招呼。
什麼都沒了,沒了!
蘭心怡悲從心來,蜷縮著抱著雙腿,眼淚已經流乾,她知道這輩子算是完了,誰也不要她了。
“大河向東流哇,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哇........”
屋子裡的歌聲讓蘭心怡抬起頭,一臉疑惑。
又在唱歌?好難聽。
李挺高歌一曲後,心情平復了,他最喜歡的就是唱歌,雖然唱得確實不咋樣,但這是常年來臥底生涯中,舒緩緊張情緒的唯一手段,畢竟李挺只要一個不留神,下場就是死,每天都得演技拉滿。
既要睡得了地板,住得了走廊,跪得起主機板,補得了衣衫,吃得下剩飯,付得起藥方,帶得了孩子,養得起姑娘,耐得住寂寞,爭做灰太狼!
好詩好詩!
“床頭明月光........”
那魔頭有病?
蘭心怡狐疑的湊到門邊,聽著屋子裡那裝腔作勢的聲音,但奇怪的是詩句對仗工整,而且頗有意境,比那些文化人要好多了,還帶著點灑脫。
“進來吧!”
蘭心怡一進屋,就看到這魔頭寫了一堆詩,她對詩句也頗有興趣,平日裡總聽哥哥和其他公子哥們吟詩作對。
“想要做我的女人,就得漂亮,你覺得漂亮的定義是什麼,美的定義是什麼?什麼叫韻味,什麼叫氣質,在我看來你只有表面靚麗,內裡卻是一片荒蕪........”
“誰.......誰說的?”
蘭心怡突然開口了,李挺鬆了口氣,現在唯一的治療手段,必須得為這個小姐姐找一個她感興趣的東西,讓她在這份興趣中成長,重新認知自我,找回自信心,這樣才能治病。
“那你寫幾句詩我聽聽?或者彈琴會嗎?畫畫會嗎?寫字總會吧?再不濟來段舞蹈我看看。”
蘭心怡懵了,一臉羞愧,她自小到大都被家裡人當寶養,除了認得幾個字外,平日裡就跟著老師學點女紅,除此以外,並無什麼擅長的。
看著這些詩,蘭心怡好像被吸了進去,總覺得這魔頭雖行事乖張,但很有文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