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也理性很多，任憑水軍帶節奏也不動搖。
不過經此一鬧，蘇軒與裴素妍的圍脖關注倒是攀升了不少。
前者粉絲突破了兩百六十萬，後者也達到四百萬。
還有不少吃瓜群眾被鑽戒吸引，明日珠寶這波廣告打得不虧，倒也賺取了一波紅利。
雙方算是雙贏。
倒是原本翹首以待的顧潔，此刻整個人都快氣炸了。
她臉色陰沉的撥通戴芳的工作電話，咆哮道：
“不是說能徹底按死這對豿男女的嗎，
抹黑不成，反而助漲了他們人氣，你們就這點能耐？！”
“給老孃退錢，否則你們公司別想混了！”
戴芳好整以暇的移開手機，撓撓耳朵道：
“誒，顧姐您這就有所不知了！
我們已經依足任務流程辦的，您看一開始蘇軒是不是被全網黑成‘渣男’，
裴素妍‘手術高畫質照’是不是流出了…
這些我們的的確確辦到了啊，差一點他們就徹底翻車了。
可惜半途有資本介入，那明日珠寶財大氣粗，您又沒有加碼，這怎麼能怪我們呢。”
“所以很抱歉，這錢已經花出去，按規矩是不能退的。”
“你他嗎再說一遍！？”
顧潔氣得臉都漲紅了，怒不可歇道：
“你之前是怎麼跟我保證的，現在有外人介入你們就辦不成了？”
“成心在玩我是不是？”
“誒，顧姐先消消氣，
您也知道買賣都得在平等基礎上進行的，
要是沒有外人插手我們早成了啊，怎麼能說是玩人呢？”